有人立刻解释道:“回三皇子的话,宋修文和许愿正欲比试。”
“哦?”
北尧挑了挑眉,来了兴致:“什么彩头?”
以许愿的性格,若非有所求,她不会冒险出这个风头。
北尧想知道,到底什么样的结果,能让许愿甘愿如此冒险。
“离开文华宫。”
北尧闻言,兴致更浓了些,“是吗,这个赌注倒是新鲜,只不过离开文华宫这种事,宋公子能做主吗?”
北尧看向了宋修文。
说者无意,听者自是有心。
一群与宋修文交好的立刻道:“三皇子莫非也觉得,许愿会赢?”
“三皇子恐怕不知,两个人比试的是射箭,射箭,修文在京城中,似乎还不曾遇见对手。”
听见那些话,北尧不由得笑道:“本王自是没有闲心去担心谁胜谁负,只不过许愿一人在京城,便是离开文华宫也无伤大雅,可此事,对宋修文来说,似乎就不那么友好了。”
北尧说完,亦在北元身侧坐下。
一句“本王”,其他人都觉察到了不一样的东西,立刻改了口,点头附和。
“承王所说,也不无道理。”
“皇弟有所不知,此事由宋修文挑起,孤为证人,比试已定,不论是谁输了,都自当履行承诺,做不得假。”
北元说完,不欲与北尧坐在一处,遂起身道:“既然如此,时辰也不早了,先去射箭场吧,孤也好奇,到底是谁更胜一筹。”
——
射箭场上,早早就有侍卫清理的场地。
两匹骏马,两把长弓以及十根羽箭。
北元负手而立,说着规矩。
宋修文带上眼纱,待北元说完以后,率先上马。
许愿背好弓箭,亦是跟着上马,其他人则退到了远处的凉亭。
冰雪尚未融合,草地湿滑。
许愿上马之际,不忘提醒道:“宋公子且小心了,莫输了比试又伤了腿,到头来还说是我在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