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流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其实也没那么确定。
毕竟真香定律才是亘古不变的唯一定律,在哪里都适用。
她理直气壮道:“当然只是说说而已了。”
……倒是没有一点作为阶下囚的自觉。
南宫明烛将食盒放于桌上,缓缓靠近她,那张英俊的面容逐渐放大。冰凉的手指触碰到她的手腕,只听“咔嚓——”一声,被银链衔接的镣铐松开。
他转而用钥匙打开了她脚腕上的锁,薄薄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脚腕,十分凉,却有些轻微的痒。
这死玩意儿终于松开了。
月流云先是活动了下手腕,而后直接略过他,轻盈地溜下榻,迫不及待地打开食盒,将饭菜一盘一盘地端出,像回到自己家一样自然。
“闻着好香啊……”
“只是这卖相,怎么有点儿眼熟?”
她似笑非笑地回头瞥向他,问道:“……这是你做的吗?”
南宫明烛哂笑一声,淡然地拈起白瓷杯,漫不经心地说道:
“难为你还记得。”
怎么感觉阴阳怪气的。
月流云睨了他一眼,决心不再搭理他,专心致志地狼吞虎咽起来。
艾玛,真香。
上次她是魂魄形态,只是看着他的凌朝眠两个人用膳,说来,这还是她第一次吃他做的菜。
月流云几欲迎风落泪,心中不由得感叹。
这人厨艺真好!
她鼓着腮帮子,眉眼弯弯,张口“唔唔唔”地嘟囔了几个字节,眼中闪着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你在说什么?”南宫明烛没有听清她在说什么,悠然问道。
月流云埋头于干饭,只是对他笑了笑,并未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