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成不想下井，更不想种地，当然杜美成更不用提。

于是，1983年9月开学季后，杜文成去了大柳树中学住宿读高中，杜美成去了静西县城的二中读高中。

杜美成在静西县城住校，每月连吃带住是十二元钱，杜文成略省，每月八块钱。

杜云成村里读小学。

钱翠凤自从两个大儿子去外地住校、小儿子上学后，家里清静起来，偶尔他们一起玩牌的男男女女也会在下午聚集到他们家玩。

如今不但她自己玩，大嫂李婉芬玩牌的瘾头也很大，尤其自从小儿子初中不上学后，就跑到大姐和大姐夫他们那边混日子。

而她家大儿子娶了媳妇，分出去单独过了；二女儿嫁给了丁家村一户人家、姑爷也是西华阳镇矿下井的工人。

杜文成和杜美成俩人都是一个月回家一趟，回来洗洗衣服、拿点生活费和零花钱。

杜美成发现他们房间里多了骨子烟味，跟大哥说了，大哥说，“好像大妗子跟妈他们都打牌，也有男的，抽烟。”

“你早知道？”杜美成不高兴，然后把自己的东西仔细整理一下，其实也没啥东西，就几件换洗的衣服、还有被褥罢了。

“咱们锁上门，不让他们进咱们屋！”杜美成有些恨恨的说。

“妈有钥匙啊！”杜文成说了这个结果后。

“那就换把锁头！”

“咱们换了锁头，要是妈跟咱们要咋办？”杜文成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