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瑾,我不求你承认,我现在只想在你身旁守护你。”芝兰语气带着恳求。
楚怀瑾再次扯过棉被躺下睡觉,语气疏远:“那就不要打扰我的睡眠,我谢谢你。”
说完,她便不再言语,喘着均匀的呼吸,继续睡觉。
见状,芝兰落寞地转身离开。
翌日,楚怀瑾醒来,已经日上三竿。
自从这次赶到军营,楚景云从来没为难过她,听知训说,是楚怀承威胁楚景云要是再对她不好,就跟楚怀瑾一起不认他这个父亲。
所以楚景云这才放任她,置之不理的。
楚怀瑾揉着惺忪的睡眼,喊道:“知训!”
“知训!知训?”
喊了三声,营帐外都毫无反应,楚怀瑾有些疑惑,毕竟每日她醒来一有声响知训就跑进来了,今日是怎么了?
她扯过外袍穿上,疑惑地走出营帐外,看到士兵操练的架势跟往常无异,没有什么特殊。
可是知训去哪了?
她带着疑问四处寻找,抓过身边的士兵询问:“你知道跟在我身边的侍卫,知训去哪了吗?”
小士兵虽然不知道知训是谁,但是他认识楚怀瑾,他指着主帅的营帐:“副将军,早上主帅说抓到了一个给敌军通风报信的奸细,正在他营帐里审讯,你去看看,是不是你的侍卫?”
楚怀瑾一听大惊失色,顾不上许多,放开小士兵,奔镇南王的营帐跑去。
刚一靠近,就听到知训的惨叫声:“啊~”
楚怀瑾顾不上许多,没等通传,擅自就闯了进去。
目之所及,知训的手指正被十多根竹签勒着,鲜血顺着纤纤玉指淌出。
“艹!”楚怀瑾忍不住爆粗口,抬脚踹去,两脚就把左右钳制着知训的士兵踹开了。
知训委屈地泪眼朦胧:“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