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何雨析被点透了,自言自语道:“只是苦了一大爷啊。”
“妈替你想好了。”
娄谭氏小声说:“这件事你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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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屋里就咱俩,这么小声干什么?”
“妈亏心!”娄谭氏小声把办法说出来了。
何雨析听的一愣,乐了,“妈,您确实应该亏心啊!您怎么谁都算计?”
娄谭氏笑道:“去忙吧去忙吧。”
何雨析走了。
骑着三大爷那辆二十来年历史的飞鸽自行车。
别的不说,三大爷用东西是真仔细,这车身竟然一点锈迹也没有,哪怕辐条也光亮如新。
临走时三大爷还嘱咐,遇到大的坑洼千万要下来推着走呀......
过河要扛着车,人能湿,车不能湿呀......
何雨析才没那么仔细,骑坏了给他换辆新的就是了。
这不,过河的时候飞一般骑过去,澎湃到恐怖的力量驱使车轮压出高高的两排水浪。
东直门医院。
住院楼和门诊部中间的小花园里。
一大爷穿着蓝白条纹病号服,在小亭子里倚着柱子,乐悠悠的看别的老头儿下象棋。
何雨析悄悄走到身后,压低声音说:“一大爷!小当和槐花来看你了!”
“啊?”
稳重如易中海也慌了,赶紧压低声音说:“快扶我!”
“得了吧哈哈哈哈。”
何雨析大笑,这么多年了,上次看一大爷慌神还是好几年以前。
越稳重的人慌起来看着越有意思。
“你小子吓唬我干什么?”
一大爷笑骂了句,又恢复了老神在在的样子,看起别人下象棋。
何雨析耳语了一句。
一大爷一愣,“你小子太缺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