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宗拓哉第三次把这个号码的电话挂断,结果陌生号码第四次来电的时候,宗拓哉很不耐烦的接通:
“你现在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不然错过今天我一定好好的和你聊聊。”
“宗课长的火气很大啊?”被宗拓哉不满的语气噎了一下,电话另一边诸星登志夫沉默片刻幽幽的对宗拓哉说道。
诸星登志夫本以为听到自己的声音,宗拓哉的气焰会稍微降低一些,却没想到听到是自己打来的电话,宗拓哉反倒喷的更起劲了。
“怎么着,特别搜查课的人事关系什么时候移交给你诸星副总监了?”
“我平时也就和你客气客气你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现在我正忙着没工夫和你扯皮,你最好趁着我心情还好的时候滚远一点。”
“还有,诸星副总监,有些人的钱可不是随便收的,你现在最好想想该怎么和东京公安委员会还有国家公安委员会的人狡辩吧!”
宗拓哉干脆的挂断了诸星登志夫的电话,似笑非笑的看向枡山宪三:“这就是你一开始搬来的救兵?”
“不然你现在再给他打个电话,看看我们这位副总监能不能从琴酒手下救下你怎么样?”
且不说枡山宪三本就是酒厂的成员,自然也就无所谓面不面子的问题。
再者说他之所以交好诸星登志夫,还不是因为这家伙是警队高层比较好忽悠的一个。自己既然能忽悠他,其他人自然也可以。
枡山宪三可不想把自己的安危放到诸星登志夫的身上。
于是立刻对宗拓哉陪着笑说道:“哪里哪里,我和诸星那家伙只不过是虚与委蛇,今天还是要拜托宗课长以及您的三位得力下属才行!”
“嘁”宗拓哉戴好战术手套,检查好枪械以及身上备用弹匣的子弹之后伸手从枡山宪三的怀里掏走他的手枪。
“事实上负责保护你的只有我们三个。”宗拓哉指了指自己和土屋半兵卫还有秋叶氏辉:“那位警官是负责保护秋庭女士的。”
“所以你最好祈祷一下我们能够应付得来那些酒厂派来的杀手们。”
“至于这把手枪,你应该可以理解我不想被人打黑枪的顾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