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女子的这番说词,严靳竹不光不认可,甚至,都听不下去!
可是,偏偏严靳竹又奈何不了她,只能无助而无力的翻了一个白眼,一脸的无语。
严靳竹虽然很反感这个女子,但此时的他又对这个女子没什么办法,毕竟,对方躲在黑紫色的雾气中,无法寻到踪迹,虽然,有声音传来,但那声音太过飘渺,无法用于定位,以至于,他只能束手无策……
他深切感受到自己快要被气炸了,差点气的一口老血都要喷出来了……
严靳竹持剑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发白,胸膛剧烈起伏,呼吸急促,语气沉重而凶狠。
“我为什么要适应你?”
“我为什么要成为一个有趣的人?”
“就算是要成为一个有趣的人,那个有趣也绝不是你的这个有趣!”
“你这哪是有趣?你这根本就是个恶趣味!”
“你这个残忍、恶心的女人,赶紧给我出来,不要躲躲藏藏了……”
“……”
简直是不可理喻!
这个女人脑子有病吧!
女子可不管严靳竹心中是何想法,对她又是何态度,这些对女子而言都是最不重要的,只见女子语气坚定地强词夺理道。
“就算是恶趣味,那也有个‘趣’字,不就说明它其实是有趣的吗?”
“你还有这样的想法,就代表着你一点也不有趣……”
“残忍?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