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我听佑盛说了,你失业了,不过别担心,这工作再找就有了。”
林至尊是个普通人,他已经樊纪天只是个一般的职称,直接上班下班回家那种。
樊纪天正要怪林佑盛多嘴,但一听到林伯父这样说就没事了,他也只是浅浅一笑,瞇着眼对着佑盛。
林佑盛直觉冷汗,咳了一声。“爸,这时间晚了该睡了,有什么事明天说。”
他拍了拍林至尊的肩膀不让他坐下来,紧接着轻轻扶上楼,他可是要亲眼看到父亲走上楼才安心的。
下一秒,佑盛回过头看到樊纪天伸出食指对着他,憋着一点闷气坐了下来。
“哈哈,他只是问了你怎么喝这么多,其他我可没说什么!”
“算了,就当他以为我没工作吧,不过你这张嘴还是少说点好。”
对樊纪天而言林伯父只是普通人他不想让他老人家知道太多复杂事,就连他是什么来头还不晓得的,在林至尊眼里他只是儿子一个很好的朋友。
“别这样啦,要不我送你个画?”
“什么?”
“我爸私藏很多好画,你随便挑一个?”林佑盛开始自作主张拉着樊纪天过去画室。
樊纪天被他拉来到了林至尊的画室,也就是左撇子。
“原来你爸是左撇子,我还是今天才知道。”樊纪天对画没有太感兴趣,不过他听过老莫说了若馨去了那间博物馆经常看一幅画,而这画的作者就是左撇子。
他通常不会主动问她的私事,但会透过别人的监视去知道今天她做了什么,和什么人说过话,让她这样每天过着被盯着没有自由的生活,他很快活,但随着时间的转变他慢慢的感到一股困扰涌在心头上。
“哈哈,这叫高手不外漏,我爸这一生也就画图最有本事,其他普普。”他前面夸赞了父亲一下,后面又损了一句。
“这个位置怎么只留个纸条写着编号,画呢?”他欣赏不来这些作品,但也好奇了站在一个空荡荡的框架前面。
林佑盛走了过去,摀着胸口脸色沉了下来,像是看到不想看到的东西。
樊纪天见他反应异样也就没打算说什么。
“这个不错。”这气氛瞬间令人紧张,他随意挑了一个来。
“那编号,是我母亲的生日,框架之所有空的是因为作品卖给了一间私人博物馆。”林佑盛响应他上一个问题,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他知道父亲真的很深爱母亲的事,也因为知道,他才觉得痛苦,他恨母亲的不辞而别跟一个男人跑了,还有父亲把母亲形象美化成一个慈母心。
“我就要这个了。”樊纪天感觉到佑盛的不对劲也没接着问上一个事情,指着旁边那幅画还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