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樊先生与姚小姐的感情真是令人羡慕,不过我得必须打扰了,有点生意上的事想和樊先生聊一下,不知樊先生可否?”一位青年男子走过,鼓掌的拍响声,吸引了众人的目光,以及樊纪天和姚若馨。
“哦,当然行。”樊纪天点着头答应,跟着那个人离开。
见他走远,姚若馨终于松了一口气,感谢那位先生实时的出现救了她一命,否则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如何继续跟樊纪天待在这沉默的气氛下。
没多久,姚若馨独自的在外面的阳台看着天空的夜景。
此时,一个女人气质高雅的走了过来,手上拿着红酒杯瞧着她,上下打量了她,似乎只见到了姚若馨表面上光鲜亮丽的模样,实际上完全不清楚她的背后藏了些什么,但她不想知道太多,因为这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问妳,妳是怎么跟纪天认识的?”女人不悦的表情面对她,非常无礼的质问。
姚若馨望了她几眼,没想到这女人叫樊纪天叫得这么亲切,像是已经认识很久的感觉,不过那又怎样,他要跟谁交往是他的事与她无关。
“夏小姐,妳好像对我们夫妻俩的事很感兴趣?”她没有吃醋,只是单纯的觉得,现在的角色是樊纪天的妻子,要演就必须要演的像。
夏丽澄带着有企图的笑,嘴角微微扬起,将手中的红酒递给她“妳知道吗?妳的一生就像是这杯酒,看起来红艳,诱人,可惜,没有了红就等于是空的,呵呵,妳应该不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吧。” 武道凌天秦初白羽
姚若馨确实没听懂夏丽澄说的意思,不明白她想表达的是什么,不过,她说的这些话像是知道了什么的样子。
“夏小姐,妳要是想说什么就直说,我或许还听的懂,但请妳别把话说的不清不楚的这样我会很头疼的。”
“好,那我就直说了,其实妳根本不是什么千金,妳只是樊纪天买下来的女人吧。”夏丽澄得意的笑了,见她一脸错愕的神色,愣了半晌,她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可想而知,是樊纪天告诉她的。
“夏小姐,妳都知道了怎么还问我刚才那个问题?”
我不在意,别人眼中是怎么看的,因为我问心无愧,我承认,我的身分就是卑微,配不上樊纪天高贵的身分,但那也不是她能可以改变的,有的人一出身就是含着金汤匙,有的人一出身却是个破碗公,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命,这一切是注定,不会有所变化。
“姚小姐难道不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这件事吗?”夏丽澄高傲的气势压过对方,见她明显怯懦的后退一步,咬住下唇没敢吭一声。
“夏小姐,想说的话自然会告诉我不是吗?”一脸平静,心没有一丝疼痛,这女人跟樊纪天的事,她根本不想去了解,只想着避开。
“也是,那我就告诉妳,我和纪天之间不单纯,该做的都做了,怎么样?”夏丽澄不害臊的说了,没有反悔的意思,表情变得更加讨人厌。
是吗,该做的都做了,哼,真是太可笑了,居然樊纪天都已经跟她有了亲密关系,那为什么娶的人不是夏丽澄而是她,这个男人究竟在想什么,总是令人难以捉摸。
姚若馨并不想争论什么,但见夏丽澄那副嘴脸心情就不舒畅,手中的红酒杯递还给她,原来面无表情的却有一点变动,她笑,宛如被人掐住脖颈痛苦的笑,她没有伤心,却只有疼,是哪里在疼,是她的心,不是因为心碎而痛,而是因为樊纪天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动如此的痛。明明就是一场没有爱情的婚姻,每天和樊纪天睡在同一张床上,却没有发生关系,想想,这还真是可笑,不过更可笑的是,他抱了眼前这个看似骄傲的女人,娶的却不是她竟是自己,全天下会做出这种事的人就只有他了!
“夏小姐,关于妳与我先生的事,我希望妳还是得明白这一点,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妳堂堂一个夏华集团的千金当着纪天的妻子面前说了这么无耻的话,不怕被人说是破坏婚姻的第三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