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正听后笑了笑,说道:“这就是不揽权的领导作风,虽然这样的领导比较少,但也不是没有,没啥奇怪的。”
董国华认同父亲的判断,但他总觉得还是有区别的,只是一时间想不出合适的言辞。哎,不去想了,考虑这件事的后续才是正理。
同一时间,李怀德和岳父也坐在一起商量着许大茂的事。
“你是说许大茂判断‘热水器’项目前途并不怎么好?”岳丈开口反问他。
“他只是建议我远离第六分厂的事项,我判断肯定他是不看好这项目的前景的。”李怀德解释着。
岳父叹了口气道:“老了,看不清前路了,你自己判断吧。但许大茂的意见是很重要的,至少他没有害你的理由。如果他判断错误的话,你最多就是少一些功劳,但他判断正确的话,你置身事外,可就强太多了。”
李怀德其实心里早下了决断,在轧钢厂重新组建厂领导班子时,自己还是从事自己的行政管理老本行好了,不去管生产方面的事就好。
当然,和许大茂的联系可不能断了,嗯,他那个情人,秦淮茹倒可以给她调个好岗位还是能够的。
下午,闫解成也坐在自家门口,望着倒座房前妻张冬梅的家,心中百感交集,五味杂陈。
这场婚姻像是一场梦,懵逼的结婚,悠闲无比的渡过她怀孕期,真怀念这段畅快淋漓的日子。
然后被痛揍出局,不就是找了几次暗门吗,有啥大不了的。
他上午和张冬梅办理了离婚手续,又重新搬回了闫家,和弟弟住一间房,仿佛一下子回到了解放前,而且可能比以前更惨,每月还多出 5 元的女孩抚养费。
并且酱油厂的工作也丢了,明天开始,又得出去打零工挣钱。不然,日子怎么过。
四合院门进来一个干部打扮的人,闫解成看了眼,觉得有点面熟,正思索间,那人看见了坐在前院一房门前的闫解成。
开口问道:“同志,请问许大茂许科长住在这院子里吗?”
闫解成猛然记起来了,这人不是城郊木材加工厂厂办公室主任钟主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