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医的知识我也学过一点。”

顾少虞：“哦。”

是吗？他怎么没印象？

顾凌晏捧着安安的脸，观察它的眼睛鼻子，然后掰开安安的嘴巴，查看起里面的分泌物。

但期间，大概是察觉到了什么医生血脉，刻在骨子里的抗拒医院医生基因，让安安总是想逃开。

顾凌晏的检查进度屡屡受阻，看不下去的项翛年，双手摁住安安这颗不安分的小脑袋，让它固定住，不要乱动。

但孩子还小，项翛年怕它应激，就在安安的耳边轻声安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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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安安，你大伯只是想给你检查一下，忍一忍就过去了，很快的。”

“嘤——”

委屈的安安，因为嘴筒子还被捏在顾凌晏的手里，只能从喉管里，呜呜蔫蔫地发出一声抗议，但也不再抗拒了。

“你继续检查吧，顾先生。”

本来。

怕安安真的生病，所以检查起来非常仔细的顾凌晏，和安安脑袋的距离，理所当然的，近。

他只是没想到，项翛年会凑过来，帮他扶住安安。

骤然拉近的距离，似有馨香扑鼻。

嗯，还带着一点肘子的香气。

但不可否认的是，在项翛年靠过来的那一刹那。

顾凌晏的心，猛然一颤，指尖差点就从安安的嘴上滑落……还是稳住了。

“……安安白天有呕吐过吗？”

面色如常的顾凌晏，像一个专业的医生，尽职尽责地询问着患者的情况。

“没有。”

项翛年想了想，白日里，她都和安安在一起，没听到过呕吐的声音。

“检查下来都挺正常的，除了体温稍微偏高，但也不严重，你要是实在担心的话，明天上班的时候，我带去医院看看，这附近正好有个畜牧站，里面的兽医我认识，技术不错。”

检查完毕，顾凌晏的手放开，垂落在身边，补充了一句：“……也顺路。”

顾少虞：“？”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