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爱云不自觉地九对覃文斌有了进一步的信任,这个同事不背后坑人。
覃文斌见她愿意听,就多提醒了几句话:“你只想着躲避是不行的,他们没活路,只会破罐子破摔,这反而会让你和孩子更麻烦。你掌握了他们的财政大权,就他们现在的收入能撑得住花销?你捏着家里的开支,你让他们再跳腾。”
他甚至给郭爱云出谋划策怎么获取家庭的财政大权。
郭爱云将信将疑不敢放心,他就真那么不在乎?
覃文斌在乎什么?
那几家都被整成什么了,固然是因为他们自己犯贱但也因为他和李亭妮手里的权力在那摆着。
那还跟那些翻不了身的计较什么。
至于郭爱云,她是有那个资格还是有那个能力值得他在乎?
反倒是教育局现在需要郭爱云的能力。
留住并教育好这个人,哪怕她这辈子心里不服,但只要他为国家教育事业做出力所能及的贡献,覃文斌就不在乎报复不报复她。
没那个必要。
腊月二十三,小年这天,郭爱云回到了那个家。
他跟两家约法三章,老人去过老人的不准干涉她的生活,更不准干涉孩子的生活。
娘家父母虽然被处分了,但退休工资还不低,他们能自己过好。
婆家怎么过那是那男人的事情郭爱云绝不插手。
她只让他们把基本的家用开支承担了,其它消费升级的开支她工资会补贴。
那五个人只求她不要离婚,一听这话哪还敢有什么意见。
四个老的思来想去,觉着郭爱云恐怕也怕覃文斌的报复,于是他们又天天去教育局门口等着,等覃文斌但凡有一点时间,他们想当面道个歉。
覃文斌给了他们机会。
腊月二十五,覃文斌从城关区几所小学视察回来,假期这些学校也有一些任务,全部跟教学有关。
好的一点是在覃文斌的坚持下,毛燕芸对他言听计从,自然给假期值班的老师加上了补贴,老师们现在对教育局相当拥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