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家的妞妞宛如一只娇艳的花朵,也是个女孩子呢,可她却能饱食终日。
腊月里,她娘还如春风般为她裁剪了花布,精心缝制了一身新衣,而妞妞的头上更是像盛开的鲜花一般,被好看的红头绳装点着。
厉盼儿心生疑惑,为何没有听到弟弟的啼哭声?孩子降生,不都如同夜莺歌唱一般要啼哭的吗?
她正思索着,却见祖母如疾风般推开了厨房的门,祖母的眼神如饿狼般落在沸腾的米汤上,顿时如炸雷般嚷了起来。
“哎呦呦,你们这三个赔钱货,下贱坯子,我说怎么半天不见人,原来是躲在这里像老鼠偷食般偷吃嘴。”
祖母的嗓音犹如一把锐利的剑,无情地刺破三姐妹那如薄纸般脆弱的心灵。
厉引儿年纪尚小,听到祖母的话,吓得如寒风中的落叶般瑟瑟发抖。
厉盼儿则勇敢地向前膝行了两步,宛如一座坚定的堡垒,伸手挡在两个妹妹面前,仰起那如春花般娇美的脸庞,看着祖母,轻声说道:“我们不是有意的,我们实在是饿得受不了了,阿祖您就别生气了······”
她的声音颤抖着,却又坚定不移地守护着妹妹。
厉老太扬起那如蒲扇般的大手,对着厉盼儿狠狠地扇了两巴掌,又像唾弃什么肮脏的东西一样朝她啐了一口,拧着她的耳朵,怒骂道:“小贱人,嘴还挺甜,就你会说?这米汤是你们三个赔钱货能喝的?都给我滚,哎哟······”
厉老太突然尖叫了起来。
原来是厉带儿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如火山一般喷涌而出,直接一口咬在了厉老太那如枯树皮般的大腿上。
厉老太疼得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哗哗地流淌下来,她犹如一只凶猛的老虎,狠狠地揪住厉带儿的发辫,使出全身的力气朝上提。
厉带儿不过是一个七岁的孩子,身体瘦弱得像风中的残烛,刚才那一口已经是她鼓足了所有勇气的结果,此刻被人从脑后揪住头发,就如同被抽走了全身的力量,不由自主地松了口。
厉老太忍着剧痛,又像发狂的野兽一样,狠狠地抽了厉带儿几巴掌。
厉带儿瞬间觉得嘴里有一股甜腥味,仿佛是鲜血的味道。
厉老太疼得龇牙咧嘴,面目狰狞得如同恶鬼,她伸手拿过一边的用来舀水的葫芦水瓢,发疯似的朝厉带儿头上打去。
葫芦水瓢如同铁锤一般,结结实实地砸在厉带儿的脑袋上,发出“咚”的一声,仿佛是地狱传来的钟声。
厉带儿脑袋放空,觉得自己已经到了天上,仰望着星空,宛如璀璨明珠般的星星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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