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走不回去,或是遇到是危险,不得把命丢在这里?
事实证明,姜虞桉想得有点多了,车子驶入了一个私人的射击场里,里面的场地很大,有着各种靶子。
周怀渊率先下了车,姜虞桉也只能硬着头皮下车,跟在男人的身后。
秦宴北早早就在这里等着了,见到周怀渊,他笑道:“大下午的,把我喊出来,你就这么手痒?”
不明所以的秦宴北,还以为周怀渊是喊他来打几个靶子来了,没想到视线透过周怀渊,看到了跟在他身后的女人。
姜虞桉有些谨慎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她记得这人有出现过在那晚的会所包间里。
周怀渊没有回答他的调侃,只是朝后方伸出手,准确无误地捏住了姜虞桉的后脖颈,将人提溜到了面前来。
“我找你来,是为了让某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看看,她以为的做‘饵’是有‘多简单’。”
周怀渊冷冷地说完后,秦宴北的表情也跟着变了变。
他身为特种部队的上尉,自然是明白这其中的危险,甚至都不能说是危险,而应该说是凶险。
秦宴北大概也能猜到面前这个“娇滴滴”的姜小姐为何会提出想要做‘饵’。
毕竟那晚发生那件事情的时候,他全程都在场。
只不过......他秦宴北虽然也觉得这是个好办法,但是当他瞥到周怀渊那满脸阴沉的神色时,大概也明白了,这里面最大的阻碍就是周怀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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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怀渊从不让暗线以外的人插手暗线的任务,更何况是跟他有过肌肤之亲,但又手无寸铁之力的娇滴滴的名家大小姐。
姜虞桉不会防身术,也不知道这里面的水有多深,就算有人盯着,但徐丛韬可不是什么好骗的男人,他的反侦察能力也很强,不然也不会在那次任务中让他跑掉了。
秦宴北收敛了脸上调侃的笑意,还是开口道:“姜小姐,这不是过家家,你不要想得那么简单。”
姜虞桉的斗志早就已经被激发了出来,她的表情也很严肃地回复道:“我知道这不是过家家,但我更知道,伤害过我家人的人,都得付出代价!要不是徐丛韬,我家人不会接二连三的出事,要是换成是你,你做得到看见自己的家人被欺负,而无动于衷吗?”
秦宴北愣了愣,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能被一个小女生问住,让他对这个姜虞桉都有些刮目相看了。
“行啊,你不怕是吧?”
秦宴北还没来得及再说些什么,周怀渊已经强硬地拽着姜虞桉来到了放着枪支的台面之前。
周怀渊单手抓着姜虞桉,另一只手熟练地接过已经被旁人上好膛的枪,视线直直地盯着靶子,连开了数把。
强劲地后坐力连带着姜虞桉都跟着抖了抖几抖,但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陌生的枪声。
她从未在现实生活中听到过这种刺耳的声音,好几次想从周怀渊的手里挣脱出自己的手来都没能成功。
每一次枪声响起的声音,又吓得她不敢乱动,仿佛那枚子弹射中的不是靶子,而是她自己的心脏似的,吓得她的心跳不停地加快,心率飙升。
秦宴北站在旁边没敢上前,周怀渊周身都散发着怒气,他可不想趟这趟浑水。
惹谁都好,千万别惹周怀渊,这是他们圈子里都知道的定律。
弹夹内的子弹都射完后,周怀渊将姜虞桉拽到跟前,将人圈进自己双臂之间。
随后重新换上新的子弹,将枪稳稳地塞进了姜虞桉的手里。
姜虞桉瞬间愣住,寒毛竖起,仿佛手里这个是什么烫手山芋似的,想丢开它却又被周怀渊紧紧地握着手指,重新拿稳。
“不是很厉害、很有勇气吗?怎么,连枪都握不稳,你的勇气呢?”
周怀渊嘲讽的话语在耳边响起,姜虞桉稳住有些急促的呼吸,仍旧不愿妥协,内心不停地暗示着自己不要怕。
周怀渊就是个疯子!她怎么可以向一个疯子认输呢?!
见她咬着唇瓣,眼眶害怕到湿润还要死死地憋着,目光倔强地直视着前方的标靶,像是毫不在意周怀渊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似的。
周怀渊轻笑一声,凑到她耳边恶魔般的低语道:“打靶子多没意思啊,我们玩点别的。”
周怀渊招了招手,射击场的工作人员忽然就扛过来一大块猪肉,就这么明明晃晃地挂到了原来挂着标靶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