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梁玉雯忍不住反驳起来:
“我不这么认为,理解的前提不就是要先学习,读书吗?抛开前提,直接重视结果,不是本末倒置嘛?”
张先生和蒋明春对视一眼,皆是哈哈大笑。
梁玉雯被笑的有些摸不着头脑,偷偷伸出脚在蒋明春的小腿上轻轻踢了一下。
蒋明春没办法只好给她解释一下:
“我和张先生说的理解,并非是普通意义上的理解。我们现在的人学习,大多重视形式上的意义,和所谓的标准答案。
但却忽略了过程和思考。从而使大多数学子们陷入到非黑即白的误区当中。
大家往往是以某个标准为参照,遇到了问题就去以这个标准为中心,寻找答案。
却是从不去考虑标准的本身。
倘若标准本来就是错误的呢?
最后找出的这个答案,是不是也就错了?”
梁玉雯被说懵了。她不想这么快就屈服,可一时间想不出反驳的内容。
蒋明春的话,让张先生也有了一些启发,刚刚蒋明春说的那些话当中,也还有自己没有想到的地方。
于是赶忙掏出纸笔,把蒋明春的话记录下来。
郑新燕端着茶过来,见自家丈夫这么起劲儿,不由的笑了:
“春明这次过来,我家老张又要有新的收获了。”
张先生停下笔:
“岂止是收获,应该说是很大的收获。春明同志对‘理解’的看法比我还要深一层。我只看到了理解过程的重要性,而春明却是看到了理解过程的必要性。
如果大家都能意识到这个必要性,我们的文化科技,将会不断的迎来一场又一场的变革和复兴。”
张先生越说越激动,拿着笔和本子在几人面前来回踱步,最后停在蒋明春面前:
“我决定了!我要写一篇关于理解的论文。题目就用春明同志提到的‘标准’二字,名字就叫《标准论》。
我感觉未来的五年甚至十年,乃至更长的时间,我都要以这三个字来研究了!”
乖乖!
我就随便说一说,你咋还把半辈子给搭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