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月视线落在相握的手上,再看看眼前的俊脸,忽然嫌弃起来,
“你的手还握过她的,你的肩膀她也碰过。”
她抽出手,用脚踩着他的大腿,借力向后靠,想要离他远一点。
“你脏,你离我远点。”
傅盛炀眉目含笑,眉微动,“继续看你的书,等老公洗干净出来,帮你出气,好不好?”
安小月看向别处,嘴巴不饶人,“谁要你出气。”
傅盛知道人哄得差不多,将地上已经看不出原形的领带收拾了。
只要小月高兴,她想剪什么都可以。
傅盛炀走了,安小月呆坐在沙发上。
她在反思自己。
怎么可以把那么贵的物品说剪就剪了呢?
现在怎么任性成这样了?
以前一杯果茶都点不起,多吃一个包子的舍不得的日子,都忘记了吗?
安小月,你太不珍惜物品了。
那可都是钱买的啊,下次不可以这么任性了!
“叮铃铃……”
电话铃声在沙发缝里响起,是未知的号码。
她心跳漏了一拍,立即接起。
“喂,你好,我是安小月。”
她的声音隐隐透着紧张。
“晚上好。”
是冷是德院士的声音。
他居然亲自打电话过来,是好消息,还是安慰她。
安小月握着电话的手用力,指节泛白。
“冷院士晚上好。”
“给你打电话,是想告诉你,关于你对现在医生就业现状的思考我给予充分的肯定。”
安小月抿唇,重重点头,“嗯。”
“以后,请继续保持你善于发现问题、思考问题的本心”
安小月的心咯噔一下。
以后?
意思是面试失败了,打电话来安慰她的。
安小月绷直的脊背一松,坐回沙发上。
“冷院士,谢谢你,我记住了。”
看来,她还需要努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