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关了灯,安小月看不清傅盛炀的表情。
傅盛炀也不再亲她脖子,而是不知如何是好地问她,“那该怎么办?”
慌乱的语气,在安小月看来就是被吓到了。
事关身体健康,人难免害怕。
她拍拍傅盛炀放在腰上的手,温柔道:“没事的,冷助教和他父亲、爷爷已经有解毒的处方。你有空也去中康堂把把脉,喝点中药就好了。”
“我不要。”傅盛炀拒绝,“中药太苦,不好喝。”
一个大男人还怕喝中药,难道生活不比中药苦?
“吃点甜的就不苦了。”
“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既然是那种药物,是不是我们多做几次就好了,当时不也是一次就好了吗?”
“咳咳~”安小月被口水呛到。
此刻,她被傅盛炀亲密无间地抱在怀里,讨论着夫妻之间的事。
她本来不打算说出除吃中药以外的解毒办法,结果傅盛炀这么聪明,他自己想到了。
傅盛炀的语气严肃得她根本不会往歪的地方想,只顺着傅盛炀的话回答。
“我怀孕了啊,现在没办法给你解毒。”
“产检的医生说,动作温柔些是可以的。”
随着他的话落,安小月感觉到身后的异样。
她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情况,全身肌肉紧绷,不敢有所动作。
傅盛炀感受到她忽然的僵直,唇角上扬扯出一抹大灰狼得逞的狡黠笑容。
她的感情经历空白,唇与唇的碰触,都能让她呆住。
这么好玩的老婆,让他总忍不住想要逗逗她。
他的嗓音带着笑意,“怎么不说话了?”
“我还没有准备好。”安小月低声回答。
傅盛炀将她耳边的短发理顺,露出精巧的耳部轮廓。
他的手指,有意无意碰到耳骨,“沙沙”的摩擦声音直达耳蜗。
他的手好像掌握了安小月身体的开关一般。
他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安小月只觉身体层层热意铺开,体温节节攀升。
她想掀开被子,身体刚动,耳垂忽然被含住。
“啊~”她轻呼出声,一张脸羞得滚烫滚烫的。
傅盛炀问她,“什么时候能准备好,老婆?”
下一秒,他的力度加大。
“嗯~”
安小月何时受过这般激烈的折磨,毫无招架之力的她,一声轻吟溢出喉咙。
软软黏黏的嗓音带着颤,和平时说话的轻言细语不同,听起来格外挠心抓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