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脸提你姑姑?若不是你在外头和旁人做局,我能中了你的计谋?你们盛家男男女女都TM不是人,眼里只有利益!”
白衫男人把包往地上一扔:“你自己贪心,能怪谁呢?说到利益.......这里是五十万美金,姑父要不要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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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振珈对白衫男子吼:“你真是歹毒!故意去取了一大堆美金来?让他们以为我要挟持你媳妇?新娘子自己想躲到天台上来,要逃婚呢!刚好被我碰到而已,要不你自己问她?”
“她算哪门子媳妇,你问问她我们领过证没?”白衫男子冷笑,“我说过,我来这儿是劝你不要做傻事,回去自首的,我是为你好啊。”
苟振珈被激怒了,他掏出刀泄愤似的扑了上去,死死地抱住那个白衫男子:“我不想活了,但我实在看不惯你这样的得意劲!”
两人滚到了天台边上,但白衫男子很快把苟振珈反过来按倒在地上。
苟振珈朝苏以晴大喊:“新媳妇,你刚才不是说不愿意嫁给他吗?这个人坏到透,你嫁给他恐怕被吃的骨头都没有,我现在拉他跳下去,他说不准把我当垫背!我和你无冤无仇,你先过去拿个啤酒瓶把他的脑瓜砸开花,让我解解恨,我可以就把腰上的这条绳索扣解开,放你一条生路。否则我立马跳下去......你就得和我一起死!你觉得这坏种他会救你吗?”
原来苟振珈身上有一条钢链系着,一端系在苏以晴脚上,另一端扣在了苟振珈的腰上。
苏以晴爬过去拿起地上的酒瓶,犹犹豫豫地站在了白衫男子身后,举起了瓶子.......
“砰”一声闷响,白衫男子头顶一片血红,回头看了一眼。
这一眼,盛扬才发现,这个白衫男子竟然是自己!
他才意识到原来这就是他失去的那一部分记忆。
在他失去意识前听到了警笛声,听到了宋楠的声音......
最后的结果他当然知道是苟振珈跳楼自杀,自己受伤住院。
但苏以晴当时是怎么和警察说的?
为什么她从来没提过这个事?
是因为他失忆了,她就觉得没必要说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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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一道白光,
盛扬睁开眼睛便看到了医院的手术灯还有——妻子泪眼蒙蒙的脸。
和刚才那个冷漠的苏以晴完全不同。
盛扬的头开始隐隐作痛。
他皱起眉。
“盛扬,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看着盛扬目光呆滞,一眨不眨地望着自己,一声不吭。
向苒头皮都麻了。
她伸手去摸他的脸。
他却偏过了头,“医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