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能参加竞拍,光楚氏一枝独秀,多没意思!
必须得两败俱伤,才好玩啊。
怀宴的关切,令慕容聿白眼眶微红,心中十分感动,越发笃定怀宴就是他此生的良人,自己非他不娶!
“怀宴师弟,我没事的,你不必担心我,你就安心坐在这里,看着我是怎么用实力镇压楚淮宥的.........”
他把嗓音刻意压得很低,故意凑近怀宴。
怀宴心底厌恶,不由自主向后退了一步。
芙蓉花的清香在鼻尖涌动,慕容聿白不禁心神荡漾,唇角勾起,看向怀宴的眼神里 满是沉醉和心动,心中暗自思忖着,早晚你都会是我的!
另一边,楚淮宥鬼鬼祟祟,偷偷藏起怀宴的手帕,小心翼翼放其在自己的衣袖里。
丝毫没有注意到他自己被两道恐怖的视线,同时锁定住了。
魔君擎天魔眼猩红,浑身戾气暴涨,旋即招来右护法乐镡:“去,给本君把他打一顿,然后把那块手帕抢过来!本君得不到的,他们也别想得到!”
右护法乐镡:“..........”
右护法乐镡面露难色,心中叫苦不迭。
要知道他可是修为接近渡劫期的大佬啊,如今因为擎天一句话,竟然要去抢一个世家公子的手帕,这特爹的就离了个大谱!!!
以后他还怎么在魔域混下去?
可面对魔君的淫威,只能硬着头皮应承下来:“是……属下遵命……”
他说话的时候。
魔君擎天负手而立,神情冷峻,锐利的视线,犹如两道凛冽的剑光,直直落在怀宴身上,未移开过。
再看汴城。
他身着一袭雪衣,乌发披散,玉带束腰,雍容清贵,气度非凡。
明亮的灯光如细碎金沙,洒在他清秀的眉眼间,像是揉碎的云雾,萦绕在他身上,冰冷,凉薄,令人看不懂,摸不透。
汴城发现自己与怀宴的距离虽然近在咫尺,但又相隔甚远仿佛隔着千山万水。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让汴城内心十分惶恐不安。
错过的百年时光,似乎成了一道深不见底的鸿沟。
怀宴已经习惯了,什么事都自己扛。
不会事事说与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