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
“子山、子邑,可否听我一言,如你们所想,淮南、庐江恐怕不久将会大乱,但江东也不会平静,如若你们只是去江东避战,恐怕要失望了。”
“两位都是才智卓绝之人,当明白这点,如果你们没有什么计划,不如先去我永修县如何?子山正好可以处理售卖纸之事,子邑对造纸感兴趣,亦可以去我的作坊看看。”
“这……”步骘犹豫了,他觉得永修就一屁大地方,去那干嘛?生意归生意,前程归前程,总不能把生意当前程吧?
“实际上,我有一好友,广陵卫旌卫子旗,他现在吴郡,我打算去投靠他。”
刘敬自然明白,步骘是不愿意才找了个借口,他只能心中暗自叹气。
此时,左伯却暗自拉了拉步骘的衣角。步骘感到很尴尬,心里明白左伯想去永修。如果自己不去,左伯也不好意思去了。
步骘连忙改口:“只是近日听闻卫子旗有回广陵之意,反正我步家也打算接这纸的生意,我自然要去永修巡视一下文恭的作坊,哈哈!还有,子邑也去。”
两人的小动作自然落入刘敬和鲁肃的眼里。刘敬大喜,只要人愿意就行,他才不管那么多:“那是,欢迎子山和子邑去我作坊巡视。”
几个人又就这纸的运输、价格等具体事宜谈了一下,把事情敲定之后,便准备上路。
随后,步骘把和左伯把寿春的事情处理了一下,刘敬又让人把纸拉回临淮。众人一起上路,把纸拉回临淮售卖。
四天之后,刘敬把四万五千张纸交给了步骘人,把账也结了,一金二十一张的价格结算。刘敬又买了批粮食装到船上,准备往回赶。
步骘不满了:“文恭,这纸可谓是供不应求,你怎么不卖完?莫非是我们步家做得不够好?”
“子山,怎么会呢?这五千张我另有用途,我要拉去庐江皖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