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李常县是投奔他周政燃的,你去之前好好的,回来时候就是一身伤;”
“不是他周政燃保护不周是什么?”
“你是我喻纪礼的嫡亲孙子,我骂他周怀昌几句咋了?”
“是他周怀昌没教育好孙子,是他活该;”
紧跟着,喻纪礼犀利的眸子扫过眼前亲孙子空空两手,眉间忍不住蹵起:“还有,你不是说去战友那照顾生意,回来给我带茶叶的么;”
“茶叶哪去了?”
正在气头上的喻羡阳忍不住冷哼一声,“您孙子打小至今,能打心眼里服的兄弟,可就周政燃一个;”
“您去周爷爷那告我兄弟的状,还想喝我带的茶叶?”
“您想的美;”
“从今往后,您甭想我给您带任何东西;”
“您不是爱告状么,您去告吧;”
当场喻羡阳态度生硬的撂下这些话,转身大步往外走去;
这次他是真的生气了;
且不说亲爷爷小心眼不说,要是这事让姜书瑶知道了,准要锤死他的;
上次他半路拦截姜书瑶的教训,可还历历在目;
光是想想都觉得四肢百骸疼的扛不住;
他是想找死么?惹周政燃?
尤其,他这次回帝都后,找了池早早不下五次了,一次都没成功;
眼瞅着他的假期余额不多了,她池早早到底想干什么?
要是周政燃知道千辛万苦回来一趟,连池早早的人都没见到,指定要笑他一辈子;
顿时喻羡阳烦躁的抬起脚重重的踹了一下走廊里柱子,戾气与怒火交织的话猛的蹦出来:“真他妈的快烦死了;”
“就没有丁点能顺心的;”
紧跟着其后还想骂他几句喻纪礼,一见宝贝金疙瘩暴躁的举动,忍不住心底一阵后悔;
他光顾着替孙子出头了,丁点没想到孙子和周政燃那小子的私交;
可他骂都骂了;
难不成,还叫他去给姓周的那个老匹夫低头?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