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追其后的张铭箴等人,一见前方两辆车不要命的狂奔,当场下令放狠话,“所有司机听令,油门踩到底;”
“其他人,拿出家伙,给我狠狠地打;”
“我就不信了,逼不停他们;”
“瘪犊子,跑我山城撒野就想全身而退?做他妈的春秋大梦;”
“都给我狠狠的打;”
“但凡有击中者,回去重重的赏;”
对讲机里的众人一听军长发号施令,一个个忍不住头皮发麻;
打?
狠狠地打?
打哪里?
对方可不是什么无名小卒啊;
万一羊城军部军长找过来,倒霉的是谁?
可眼看着张铭箴军长都下令了,他们哪里敢不动弹!
脖子上的那玩意不想要了?
瞬间,大家心照不宣的对着前方车辆的两侧开枪,只听砰砰砰的子弹犹如冰凌一般哐哐哐的响起;
还有几个愣头青,直接瞄准姜书逸的车胎飞快的扣动扳机开了几枪;
姜书逸的车原本就长途跋涉一路未敢停歇,车轮早就经不住造了;
此刻两枚子弹打穿车胎,整个车子瞬间失控起来;
气得姜书逸当场破口大骂起来:“该死的,我今天偏不让你如意;”
援军就在不远处,何况还是和军长相处交好袁长鹰军长,他这要是当着袁军长的面丢自家军长的脸,等他回去的,少不得一天五十公里的拉练;
为期一个月的那种;
倒是副驾驶的周政燃,微微侧过头看着后视镜里穷追不舍的张铭箴,漆黑的瞳孔里,好似席卷着狂风暴雨,阴沉又恐怖;
下一秒,就他缓缓的拿过姜书逸的对讲机,冷若冰霜的声音响了起来:“康成,动手;”
“让敌人知难而退;”
既然对方主动出击,那可就别怪他们留下不留情了;
而且,眼瞅着袁军长和钱旅长都来了;
他要是当着二位领导的面,被山城军区追着打,他的老脸往哪里搁?
何况,当初只是围剿敌人打山城经过,还是郊区,他们至于穷追不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