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外人瞧见半点笑话?”
“白建安,最该死的人,从来都不是旁人;”
最该死的人是你;
只是这句话,白旌旗紧咬牙根,愣是拉住理智,没敢放肆的说出这句话来;
然而,白旌旗愤怒之下咆哮而出的‘白建安’三个字,宛若一柄利剑一般,直戳进白建安向来坚不可摧的自尊心上;
一时间,白建安又气又心疼,紧绷的脸上肌肉风一块一块的抖动着起来,通红一片的眸子里,怒火滔天像是要把白旌旗吞噬一般;
就在白旌旗以为今天必死无疑时候,白建安突然暴怒一声吼:“来人,把小少爷送回房间,没有我的批准,不准擅自出房门一步;”
此话一出,书房外立刻有两道黑色身影走了进来,径直站在白旌旗的左右两侧,严肃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小少爷,请;”
心如死灰的白旌旗,一看亲爸半点听不进去他的话,气的转身大步往外走去;
白家家产他确实也想要,不过,相比起命来,他宁愿不要;
只是,大房程婉华敢对他下死手,亲爸又半点不打算追究的架势;
行,那可就别怪他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了;
大房,给他等着!!!
*
港城程婉华家;
‘还活着’三个字一出,程婉华愤怒的冲上前,啪啪就是两记响亮的耳光,扇在前来汇报的潘小刚脸上,“你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我花钱请你办事,可不是想听到白旌旗那个狗东西还活着的消息;”
“你还想不想在道上混了?”
“我程家的钱,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既然拿了我程家的钱,就务必把白旌旗的人头送到我跟前;”
“否则,死的就是你们全家;”
“你自己选;”
程婉华心里可还惦记着上次白旌旗重伤她儿子的事,这事,除非他白旌旗死了,否则,在她这,就永远过不去;
一旁的潘小刚一听程婉华的一顿暴怒输出,扇的他脑瓜子嗡嗡生疼,“夫人,您放心,我一定提着白旌旗的人头来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