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通身上下散发出锋芒与威压,显然是在撵人了;
沈育良一见景屿白口气不善,又生怕错失这次机会,连声解释道:“抱歉,景先生,大早上打扰你了;”
“你放心,我对你和景家,都没有所图;”
“我只是想知道,昨晚你身后的姑娘,她在哪?”
“可方便替我引荐下?”
“我只是想确认一件事,麻烦……”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景屿白直接打断,“恐怕要让沈先生失望了,那位同志我也是第一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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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离开后,我也并未与对方多说一句;”
“而且,她也不是我景家的人;”
“时间不早了,沈先生,也该走了;”
不管他找昨晚那位女同志什么事,总归不是好事;
昨晚温酒车里的反应,他眼睛不瞎,看的清清楚楚;
一个港商还想招惹他景家地盘的女同志?
可真是美的他;
即便真的认识,他也不会多说一个字的;
何况,人家也确实没和他多聊几句;
而且,港城温家又是什么简单的人家?要是让温酒知道他说了不该说的,指不定,要对景家发难;
港城温家虽然不从商,可港城温家的势力,早已渗透到连景家都无法企及的地步;
只要港城温家一个表态,让他景家损失的,可就不止一单生意那么简单了;
见状,沈育良还想开口解释什么,就被倚靠在门口清冷的声音拽回理智:“沈育良,背着我找女人,不行;”
“背着我找男人,可就更不行了;”
“我这个人,小心眼起来,拳头可就会不受掌控了;”
说着,温酒抬起拳头,砰的一声砸在一米五远的门板上;
只听咔嚓一声,紧跟着哐当一声巨响,一秒前还好端端的门,就这么被温酒的拳风硬生生打断成两截;
偏生她像个没事人一般,冷冷的瞥了一眼要发作沈育良,半点不当回事:“你要不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