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一鹤道:“我刚刚接到我们在玄天宗内线的消息,玄天宗准备对桑彦下手,姚天元掌门亲自带的队,你快到富强村,密切关注形势,如果桑彦输了,被活捉,你就说他是你的夫婿,可以挑断手筋脚筋,废他丹田,但人不能带走,尤其是他的储物袋和纳戒,不能给玄天宗,此外,他的产业也不能让玄天宗霸占,都要由你来控制!”
南宫伊湄一听,兴奋道:“他是惹了多大的祸,让玄天宗要对他下手!我希望姚天元争气一点,直接把他打死!”
南宫一鹤道:“就是被打死了,尸体也不能让玄天宗弄走,我怀疑这小子有奇遇,需要研究一下。”
南宫伊湄道:“万一姜云凝给他留有后手,玄天宗拿他没有办法,我该怎么办?”
南宫一鹤道:“这种可能性也有,陆丰他们现在都在富强村,万一他们要给桑彦出头,估计玄天宗也不敢对闲云门开战。”
南宫伊湄丧气道:“那不是治不了桑彦?”
南宫一鹤笑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如果陆丰他们出头,你也可以假意支持一下桑彦,让桑彦对你产生好感,慢慢了解他的底牌。”
南宫伊湄道:“爷爷,我明白。”
富强村里,桑彦安排妥当,陈乔波开着车带着桑盛春、刘一慧和桑柔,去簸箕池躲避。
没了后顾之忧,桑彦搬了一把椅子,悠闲地坐在村口。
半小时后,尘烟滚滚,玄天宗的人马赶来。
姚天元看到桑彦,立刻吩咐停车。
“姚掌门,好久不见,是什么风把你吹来?”桑彦笑道。
“小子!你做的事,自己明白,我劝你束手就擒,免得刀兵相见!”姚天元看到桑彦,心中一股无名火升腾。
“姚掌门好大的火气!我不想和你打嘴巴战,有本事,就打一场!”桑彦站起身道。
姚天元转身对门下弟子喝道:“各小队,按计划行动!”
他自己则和长老郭益文一起,冲出桑彦。
姚天元深知,他们过去都误判了桑彦的实力,不然玄天宗的长老姚羲不会死在桑彦手下。
猛虎搏兔亦需全力。姚天元相信,他和郭益文联手,绝对能制止桑彦。毕竟,郭益文多年前就筑基了,桑彦再强悍,也不可能同时打得过两名筑基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