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古板教条的就像是刚从地里挖出来的老古董一样。

“龌龊之人，自然会用龌龊的目光审视一切。”画廊的拐角处传来了尖细的女声。

对方似乎在斥责许都对于这些艺术品的不尊重。

“像尔等这龌龊者，即便是在冬日看见穿着厚实的其他人，也遏制不住脑子中下流的思想。”

穿着紧身黑衣的头上长着像是山羊一般犄角的女人走了出来。

“你们看见了臃肿的棉衣便会想到其下的躯干，想到躯干又会不自觉的联想生殖器官，于是思想便一发不可收拾，男欢女爱，各种姿势，伦理道德会在你们的脑子里拉扯。”

“都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羊角女人似乎对于这样的人厌恶至极，

她身后如同长鞭一般的尾巴不耐烦的甩来甩去，抽在光滑的地面上啪啪作响。

“啊哈？”许都莫名其妙的看着出现的女人，“你是在对我说话吗？”

“不是你是谁？像你们这样的家伙，我看一眼就忍不住作呕。”女人憎恶的凝视许都。

被莫名其妙扣上龌龊帽子的许都撸起了袖子，一副要干仗的表情。

他指着那个五六个男女纠缠在一起的雕塑作品。

“你觉得这玩意用联想吗？这直接的都比得上把毛/片摁我脸上了，而且这片还要打上比你命都长的标签，猎奇，重口，虐杀……你说我龌龊之前，能不能看看这都是些什么？”

许都梗着脖子，他现在真的很生气，对方刚才赤裸裸的就是在侮辱自己的品味，这他一点都忍不了。

“这是艺术，腌臢的思想！”女人似乎因为许都如此侮辱那些雕塑而感到了异常的恼怒。

“你不能将低俗和色情披上艺术的外衣，将其解释为高雅，这是对艺术的侮辱！”听到对方将艺术与这样的东西画上等号，许都崩不住了。

“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艺术！”乐师对于这样三观扭曲的家伙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阴影之中十多米高的巨物出现，原木色彩的乐器像是位记载了过去的老者，他与乐师一同瞪视着眼前的女人。

女人面色扭曲一瞬，别在腰间的短刀瞬间出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