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巫女也迅速的远离了那片区域,不过还是有两名女巫在撤离的时候无意间撞上了那些触手,最后一命呜呼。
牙骇然中不禁升腾起一阵绝望,这样的东西要怎么对付,隐形有剧毒,甚至擦上就会化作血水。
如果刚才进攻她们的换成这个看不见的怪物,是否她们会在不明不白之中就莫名其妙的死去。
牙为自己逝去的同胞而感到悲伤,但是她更为接下来自己应该如何活下去而感到忧虑。
刚才还站着不少人的区域,此刻只剩下了一个许都,还有漂浮在半空的彩之皮。
“你知道与我们为敌的下场是什么吗。”彩之皮周围的空气震颤着发出了声音,那三只豆豆眼根本看不出表情。
“无非也不过是死亡。”许都摊摊手,根本不畏惧彩之皮语言下埋藏的威胁。
彩之皮逼近了两分:“不,那会比死亡还要恐怖。”
它的两三条触手伸出,指向了远处的赵渊:“我本次的目标是那个家伙。”
许都笑眯眯的询问,试图多从彩之皮的嘴中多套出点话:“他犯了什么错,以至于让你降维,亲自来对付他。”
没错,许都面前的这个浮空水母实际的位格极高,举个例子它其实完全可以和幻梦乡的威廉掰一掰手腕。
“父本来很赏识他,但是他却错饮了父未曾赏赐予他的血,他是错的,是罪孽的,是所有父的子民的耻辱。”
彩之皮似乎并不介意将这些消息告诉许都,或许它认为这也是一种警告。
“至于你,传颂福音者,注意你的立场,莫要和那些玩弄阴谋的走太近。”
“玩火者必自焚。”
至于后面两句就是赤裸裸的威胁了。
许都的表情没有变化,依旧是保持着得体的微笑,甚至在彩之皮说完后他还挑了挑眉毛,似乎在询问你说完了。
眼见到对方一副不知悔改,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彩之皮也不愿意多理会,这样不识大局的家伙终究会自取灭亡。
浮动的水母转过身,朝着那边的战场移动。
而刚才一直安静倾听的许都却开了口:“歪,我不是说了嘛,孩子们打架你不要掺合。”
彩之皮的三只豆豆眼中似乎闪烁过一丝猩红:
“你的意思就是执意要与我们为敌了?”
许都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又重复了一遍说过的话:“孩子们打架,你不要参与。”
他抬起了手中的天启号角,现在是他威胁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