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别在腰间的两把短刀被浅早水门抽了出来。
他不出声,坐着的五十铃观月却开了口,
“今日的皇居还真是热闹,快进来这位贵客。”年轻的天皇哈哈大笑,如此的畅快,
直抒胸臆的笑声似乎感染了门后的来客,
那来客也大笑着推开了门。
被夹在中间的浅早水门感觉自己被疯子包围了,
“呜呼,您就是天皇陛下吧。”来客穿着燕尾服像是舞台上的指挥家,言行举止却像是笑面人中的弄臣。
他胳膊抡圆,夸张的行礼,
可是腰还未弯下一秒,就又迅速弹起来,
“汝可是来取我性命?”五十铃观月询问来者,
许都状作思索,左臂抱胸,右手的食指敲打着自己的脸颊,
“一开始是不准备杀你的。”他一拍手,“可是听完你们的话又来了点兴趣。”
那位天皇激动起来,一把扯开自己的黄袍,
露出并不饱满的胸膛,
裸露的皮肤一接触到冰冷空气,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他站起来,朝着许都走了两步,
“贵客,来吧,来吧,杀了朕,搅他个天翻地覆!”他的胸膛往前送了送,可是被浅早水门绊倒,然后踢向后方,
五十铃观月疼的龇牙咧嘴,嘴唇也咬出了鲜血,
可他依旧哈哈笑着,
许都瞧着他们的窝里斗,没有急于上前,
“我想问一个问题,‘钥匙’是什么。”
五十铃观月咽了口血沫,
“我说了你能杀了我吗?”
“可以考虑。”
“钥匙是用来打开‘锚’的。”五十铃观月这个时候知无不言,
“闭嘴。”浅早水门呵斥对方,试图通过音量压制住他的声音,
此刻的许都从进来后第一次看向浅早水门,
“该闭嘴的是你。”假面一样的笑容牢牢的焊在脸上,
随后黑暗蜿蜒而上,直接封住了他的嘴巴,
浅早水门满眼的不可思议,为什么他走进这个房间之后还能使用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