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最里面的松北早间办公室里走,他敲了敲门,
“松北君~我要进来了哦~”怪异的腔调九转十八回,
说完也不等里面的人回应,他推门便走了进去,
松北早间刚才正在里面打电话,听见许都的声音他草草吩咐了手下的人,
然后从椅子上站起来,冲着许都鞠躬,
“组长好。”他把椅子让出来,让许都坐,
可是许都并没有坐上去,反而翘着腿坐上了他的办公桌,
松北早间笔直的站在一旁,他低着头,甚至不敢去直视许都,
许都从桌子上的笔筒里抽出了一支钢笔,烤瓷的钢笔在修长的手指上灵巧的转动,跳跃,
“松北君~不要这么规矩,你这个沉默寡言又老实的样子很容易让我想起一位故人。”
他说的漫不经心,松北听的心惊胆战,这位爷的心思着实是琢磨不透,
谁都不知道那个点就会戳中对方,得罪这位爷的下场现在是只有一个,
脑袋做成保龄球。
他恭敬的询问自己这位不着四六的组长:“组长,您今日前来有什么吩咐。”
许都听见对方岔开自己的话题,有些不满的拔出了钢笔的笔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