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许久,终是“低了头”,连视线都开始刻意向下回避,“臣弟不敢。。。”
弗瑞德:“来,,坐。”说话时,脸上带着和善的笑。
明明是兄长,可这一刻带给洛伊斯的感觉,却格外的陌生,陌生到,惧怕,害怕,恐惧。
弗瑞德:“记得吗,以前父王在时,我们兄妹几个,也常常像这样,坐在他的左右。”
——“依稀还记得,那时的你,孤僻,不爱说话,兄妹几个当中,父王最上心的就是你。”
——“我也常常觉得你懦弱,不堪大用,可作为兄弟(同父同母),我又不可能狠下心来。”
正说着,突然,弗瑞德猛地靠近,一把将之搂住。
弗瑞德:“他把中州都给了你。”
——“我是该说你有心计呢?还是该说你藏得深呢?”说话时,头贴的无比近,那双眼看着前方,如深渊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忽地、又保持距离)“罢了,这些我都可以不计较。”
——“但你居然要我死,要这尊贵之位上,除你之外,再无一人。”
——“呐(似叹息),这位置坐着如何?”转头,朝洛伊斯看去。
此时此刻,洛伊斯能感受到,只剩下了恐惧,坐在弗瑞德的身边,他连那仅剩的,一丝开口的勇气都没了。
弗瑞德:“在那些生不如死的日子里,在那看不到一丝微光的地方,我曾不止一次的回想、思考、反思;或许你是对的,我若是你,我应该也会那么做。”
——“你说是吗?”
听到这里,(一瞬间)个人思绪再也无法抑制,求生本能迅速占据了整个大脑,身体更是如同不受控制一般,起身跪地叩首,用着颤抖的声音不停求饶,这一刻,哪还有不久前,半分帝王的样子。
勾勾手指,叫他站起身来,毕竟是,手足兄弟。
弗瑞德:“你说你,还跟小时候一般胆小,你怕什么,你可是这世界上,我唯一的兄弟了(仅剩的血脉至亲),你怎么可能忍心,杀你呢——。”
闻言,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可刚要开口。
只见弗瑞德(只是)弹了弹手指,洛伊斯的舌头,就在一瞬间整个爆开了。
“抬下去,好生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