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玉年一行十来人,一进城,城中暗流涌动,各方势力蠢蠢欲动。
“你说谁?吴家那小子带了什么东西回来?”
“小的看得真真的,那模样,那就不是咱们国人。他们腰上别着武器,跟咱们的不一样,那姿势······”
说话的家伙学着那群人的样子,贼眉鼠眼地比划,本就不像好人,如今更是凭空多了几分奸猾。
“你说那小子是有几分志气,把人骗进来杀呢,还是······”
“呵呵,小的瞧着那吴家少爷看着比小的还狗腿呢!”
“你是说他是狗······行了,我知道了,你继续在吴家外面守着,看看他们想干嘛?”
“是!”
等人听令走了,沉思一会,又叫来一个下人,“你去伍公馆传个信,就说最近不太平,最好,不,是一定不要出门!一务必让他们明白事态的严重性,明白吗?”
“是!”
类似的对话,不止发生在一处。
夏渺人在家中坐,收到了不下十个劝告,全是最近交好的几个人,有遣人传话的,或亲身造访的,无不忧心忡忡,言真意切。
“倭人?我知道了,最近不会出门的。”
她又不是头铁,非得以身犯险去瞅瞅倭人是什么东西,来辽城干嘛?
在前十来年,她就活在一个小小的四四方方的地方,到了伍公馆,前几年也不怎么出门,待得住!
夏渺答应不外出,并不妨碍她将消息传递给伍云华。
倭人······上一世根本没有这回事!吴玉年?倒是听闻吴家换了继承人,和这事有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