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飞家庭条件不好，所以天生就有一点自卑，听到老师鼓励的话，还是红了眼睛重重点头。

接着是李黑岩，整个班级里马有才只有2个人放不下，其中一个就是李黑岩，此时老马望着对方眼睛。

“你这娃没有大问题，却格外让人操心！心里没有目标的人，会走很长很长的路。其实你人不笨，但这一生可能会走得艰难。记住我教你的屠龙道，要常练。”

老马拍拍他肩膀，又是熟练地拍照，示意下一个。

罗嘉走近布景的时候脸上还笑嘻嘻的，老马被感染也跟着笑了笑，“听说你后面要回家继承家业？”

罗嘉：“对。”

“那就好好干，别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再然后是王蟒，他可怜巴巴地看着老马，倒给老马逗笑了，“没事啊，别担心！虽然昨天才招收你，今天就毕业了，多少显得有点仓促。但是你多跟着别的同学练就行！相聚是缘，我也恭喜你毕业，以后再学点打魔种的本事，相信我保你饿不着的。”

......

等上好久才到萧野。

老马同样帮萧野整理仪容，一边整理还不忘多看他两眼。

“你跟缪明明2个，是我从小带大的。你天赋要好一些，下限高，这也是我要多放心你一点的原因。你也素来懂事，有分寸，但这正是我担心你的地方。在这个世界上，有些时候懂事并不能帮你解决问题，反而不懂事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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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野听不懂，不过他会把这些话都记住。

“还记得你之前问我，【红塔】一二层有什么秘密？现在可以告诉你一些，比如关于【红塔】一层的迷宫，那迷宫的图案是固定的，出口和入口分别对应了2处穴位，它是一种修炼方式，照着练能加快【面】的生成。”

“当然了，你现在也不需要了。说这个是想提醒你，世间道路千万条，你不用全都去了解，世界上问题那么多，你也不用去一一解决。选择自己的路走下去，自然会有结果。同时也能避免很多问题！”

萧野点头应允，老马望着他看了会，却没有再说什么。

最后才轮到缪明明，其实早该轮到他来着。

只是缪明明觉得这整的有点像告别，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