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又一次吻住她的唇,间隙里吐出几个字,“言言,我给你最大的奖励。” ............ 费司霆知道,对于她,他从来不是一个能控制自己的男人。 永远,都食髓知味,不知满足。 君子言从来不知道,她也是一个渴望特别强的女人。 他说,他想要她,她何尝又不是呢? 作为女人,她知道她应该矜持,但现在在梦里,又何必忸怩作态? “司霆.....” 她迷离着双眼,再次喊他的名字。 费司霆轻轻攫住女人的下巴,低唤,“嗯?”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