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眸盯着男人,试探地道:“我可以接吗?”
“你当然可以接。”费司霆对于她的小心翼翼,心里几分无奈,“我不会打扰你。”
“好。”
男人站了起来,走出了卧房,坐在外面的厅里。
君子言接起了电话来,声音尽量表现的和往常一样,“爸。”
“言言,你这几天去哪了?”
“我......”
她记得哥哥说过的,暂时最好不要将费司霆捐肝的事情告诉爸爸。
“我和你妈都很想你。”
“我也是,很想你和妈妈,我在外面有一点事情要做,等过几天就回去了。”君子言扯着谎,心里有些发虚,因为,她从来不擅长说谎。
那头,君以修躺在病床上,很自然地就嗅到了不对劲,他淡淡地问:“什么事?”
这么多年,商场不是白混的。
何况,是自己的女儿,她有没有说谎,显而易见。
君子言继续强装镇定,“爸,就是一点私事。我只是离开几天而已,真的,很快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