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蓝染让本向他解释一下。仍然带着同样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我不跟你做生意，你这个人真是无知到了极点，听说你是贵族出身，不过你还挺固执的，好吧，我就说今天说的话，一定要告诉艾里希，无论你说什么或做什么，那些盒子和按钮都会回到我身边。”

“你，”

「都是你的错，副队长先生。埃里希会选择砍你而不是砍我。」

许多年后，本称赞自己没有拔出枪。

“嗯，你是一个理性主义者。”

我的腿自己动了。

他踢了踢面前的桌椅，然后跨过了椅子。他踢到的椅子撞到了一个人，他大叫一声，但本的怒视让他安静了下来。

本离开了自助餐厅，艾森抽搐的笑声、尖叫声和骚动追赶着本——但这就是本，他没有忘记付钱。我从钱包里掏出所有能拿出的钞票，把它们摔在收银机上。这笔钱足以支付桌椅的费用。

收银台的女人发出一声轻微的尖叫，然后退了回来，但本没有时间。就算心理战部的名声再跌到地上，也已经跌到了不能再跌的地步了。

本不知道当他回到心理战部的地下三层时，有多少人吓到了他。不管怎样，本看上去棒极了。

本一向温和的一副杀人如麻的表情，就连心理作战部的人都垂涎欲滴。

我粗暴地回到自己的房间，用拳头敲打厚重的门，喝了服务员的咖啡，洗了把脸。我用水洗了头，终于平静下来。我一边看着镜子，一边喘着粗气。不知怎的，她的脸又恢复了平常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