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方家院子的时候,正好看见方来站在正屋门前,说得口沫横飞,把那些大娘婶子们恶心得够呛。
他冷冷说道:“不知道,方大伯想要什么说法!”
方来看见高衍一身锦袍,脸上一喜,眼里全是贪婪。
这样一套衣裳,给大海或是大河穿上,还愁讨不到媳妇吗!
“你问我,我还要问你呢!你究竟对我闺女做了什么,她冻晕了嘴里还念着你的名字!”
高衍脸上的厌恶一闪而逝。
“我和方家妹妹,往日最多就是打个照面,何来我对她做了什么之说。而且今日我一直在家中,我媳妇,家中仆妇都能作证!”
方来立刻反驳:“他们都是你家的人,当然是一样的说辞!”
“既然方家妹妹冻晕了,这件事情,等她醒来之后,自然会还我清白。
方大伯又何必这样咄咄逼人,急着给我定下罪名,我看倒像是讹诈。”
许是高衍的气势太过强势和笃定,之前态度摇摆的大娘婶子们又站在他这边。
“不错,咱们都等着小鱼那丫头醒呢,结果她爹完全不操心闺女醒不醒得过来,一直揪着高衍不放。”
“我也看出来了!这个方来只怕是想讹上阿衍!”
方来被戳中心思,大声吼道:“谁讹诈了!你就是个穷小子,全身上下只有一副身子骨,我能讹到什么!”
高衍嗤笑一声:“自然是之前村里奖励给我的二百两赏银了。
我也不怕村里人笑话我,那银子我都交给我媳妇了。
我全身上下,都是我媳妇的。你要是打着这样的算盘,我劝你放弃!”
方来差点蹦起来:“这不可能!”
旁边的婶子皱着眉,很是不赞同:“阿衍啊,你这孩子就是太实诚了!男人出门在外,哪能不放点钱在身上!
岂不是被你媳妇拿捏了吗?”
高大楷以为,这是他们夫妻商量好的托词,并没有说什么。
而陆欢在院外,听见高衍这样说,羞恼地跺了跺脚。
这男人真是的,他的钱明明在箱子里,什么时候都交给她了!
枣红马嚼完嘴里的美味麦草,张嘴向旁边一咬,结果吃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