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许悠悠脸上的惊讶后，沈文星笑着问道：“没有想到我是这样的人，对吗？”

许悠悠摇了摇头，说道：“沈姑姑，我有眼睛，也有脑子，知道要了解一个人，不是看别人怎么说她，也不是看她怎么描述自己。”

沈文星问道：“那你是怎么看我？”

许悠悠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我觉得你是个很好的人，哪怕外面有一些风言风语，其中也一定有什么误会。”

“况且，也没有几个坏人，会说自己不是好人，沈姑姑你既然将这话拿到台面上来说，不管是对是错，你心里应该也没有后悔。”

沈文星眼神柔软下来，说道：“你是个聪明的姑娘，我确实不后悔，如果让我再选择一次，我依旧会这么选。”

许悠悠继续说道：“不光彩的过程，也许是为了更光辉的结果。”

沈文星轻轻点头，说道：“我导师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他一直觉得我是个学术小偷。”

“您是觉得，枪击的事情是您的导师做的？”许悠悠问道。

沈文星眼神笃定：“除了他，不会有别人，他在学术上一向敝帚自珍，关键技术从来不会传给外国学生，我是个例外。”

许悠悠忍不住心生好奇，问道：“沈姑姑，当年你是怎么说动他的？”

沈文星说道：“他不得不倾囊相授，因为他引以为傲的那些学术成果，他的学生里，只有我能学会。”

许悠悠闻言忍不住心生敬佩，不管沈文星最后为何和老师分道扬镳，至少她是靠自己的真本事，得到这样的学习机会。

沈文星并没有提起她学习这些知识，原本要付出的代价，许悠悠也礼貌地没有继续询问下去。

沈居安本就没有伤到要害，加上陆景尧聘请的是专业团队，这场手术做的极为成功。

等到沈居安被人推出手术室的时候，他甚至还能笑着和众人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