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绥礼脑中斟酌着夏云舒与韩庭彰,韩随境,三人之间的真正关系,绝对不会是当哥哥的帮弟弟打掩护这样简单。
这一点,他还是相信韩随境。
垂眸,段绥礼若有所思的盯着大侄子。
“那你说,这个忙,我还帮吗?”
段砚直眼神焦灼的撇眸,望着小叔等待的样子,心头有些替王紫如不值,“女人都喜欢吃醋!他俩这才结婚几天,你弄个姑娘去跟韩随境见面,宝儿妈会怎么想?”
肯定会胡思乱想,以为他们以前有什么故事!
“韩家的事情,咱别管。”段砚直棱角分明的脸庞转过去,有些泄气的说。
不过,一想到韩庭彰与夏云舒谈过对象,下一瞬,段砚直一脸兴味看热闹的意思,“这就精彩了,我应该给韩庭彰打电话问候问候,失恋的滋味肯定很美妙。”
“你没见过夏家姑娘,所以才会这么以为,等你见了她,可能没心情嘲笑韩庭彰。”
“怎么说?”段砚直锋锐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思索了一会,“我记得,年初,我和韩随境一起去上京开会,好像还见过夏云舒呢。怎么,听你这个口气,韩庭彰看不上以前的对象了?”
段绥礼与大侄子之间无话不谈,便把自己所见简略告诉他。
“夏云舒生病了?照你说的,人都瘦到脱型,难道是夏家知道自己姑娘得了绝症,急着给她找个婆家安葬后事?!“这般猜想着,段砚直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夏家两口子的心思也太可怕了!”
“或许是夏国望的主意!你也晓得,夏国望跟韩庭彰这么多年不对盘,他侄女住在家里,这么长时间,每天跟谁见过,做过些什么,他还看不出一点蛛丝马迹?”
瞧着段砚直,一脸“我没猜错”的神色。
距离昆市一百多公里外的深山特种部队,训练场上的操练声此起彼伏。
韩随境挺拔身影立在窗前,望向窗外操练场上密密麻麻的身影,视野逐渐模糊。
他万万没想到,夏云舒居然在段绥礼面前明目张胆的说,想见他!
他们有什么好见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