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微还是被吵醒了,嘤咛了声,眉头紧锁,“怎么了?谁打的电话啊?”
“没谁,不重要,再睡一会儿吧。”
“嗯。”式微翻了个身又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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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苇在玫瑰园里踱步,最近她的心情异常的烦躁,二哥终日神龙见首不见尾也就算了,他是为了自己,去勾引式微了;可大哥呢?
已经许久没有看到过他了,打电话就说在忙,说不了两句就要挂电话,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实在是令人费解。
越想越气,卫苇不禁烦躁起来,扯了一朵带着露水的玫瑰,撕了个七零八落。
“喂!干什么呢!谁让你摘花的,这些厄尔多瓜都是纪总特意给式小姐种的,这才是开的第一年!”花匠越说越生气。
卫苇也越说越生气,孕期本就激素不稳,情绪也不太稳定,特别容易脸红,也特别容易发疯。
这不,开始发起疯来了,肆无忌惮的毁坏花圃,一朵接着一朵的断头,手被花刺扎的鲜血淋漓。
花匠在一旁急得跳脚,也不敢上前阻止,只能垂着头走掉了,准备向纪淮深认错的,扣工资也认了。
卫苇还在花圃里发疯,突然花圃的门口出现一个脸上有一道疤的男人,懒懒散散的靠在门上,吹了个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