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聿白左肩扛着江屿桉,右手揽着,式微的腰,胸前还有一大片吐了的痕迹,从他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他真的想要骂娘了。
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出现,挡住了他的去路,本来送两个醉鬼回家就烦,这下更烦了,没好气的说道:“别挡道!”
“把她给我。”
时聿白抬起头,对上纪淮深的眼睛,有些好笑的开口:“纪总是以什么名义,让我把式小姐给你?秘书还是女朋友?”
纪淮深几乎没有犹豫,脱口而出,“我太太。”
“纪总这话就好笑了,式小姐已经明确表示过,你们已经分手了,不存在任何亲密关系,而且式小姐的舅舅有意让我娶了式小姐。”
纪淮深一把搂过式微,颇有些宣示主权的意思,“我想时总误会了,情侣之间闹分手也是一种情趣,您的父母是每天都心平气和的吗?”
他这话怼的时聿白无话可说,只能尴尬笑笑,任由纪淮深带走了式微,而这时他背上的江屿桉也醒了,拍了拍他的肩膀,“晚一步、晚一步,我的腰子晚了一步,走,再让老板给烤一个。”
纪淮深将式微带到了他住的酒店,给她洗了澡,换上舒服的睡衣,又找酒店前台要了醒酒汤,哄了半夜才肯喝,这时已经累的趴在床前睡着了。
式微是被鞭炮声惊醒的,她夹住枕头的两边,堵严了自己的耳朵,“吵死了、吵死了,就不能不放炮仗吗?”
话音刚落,一双大手一左一右捂住了她的耳朵,语调温柔的说道:“别怕,我在。”
式微瞪大了眼,看着面前的男人,有些憔悴了,年底的乌青预示着他昨天晚上没睡好,“你怎么会在这?”
“头疼不疼?”答非所问。
“我说你怎么在这?”
“饿不饿?”又是答非所问。
“我说你那么大一总裁,助听器那点钱真是没必要省,真是骑着自行车上酒吧,该省省,该花花哈。”
纪淮深被她的吐槽逗到了,伸出手准备摸她脑袋,却被她下意识的躲开了,眼底闪过失落。
“饿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