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我哪知道,只有你自己抓紧,别等到错过了才后悔莫及。我只记得有次去他们寝室,装潢得简直比咱们学校那些有热水器的博士楼研究生双人间公寓还要高档次得多了,有空调,热水器,洗衣机,有价值几千块的咖啡壶,还有碎纸机,他们墙壁倒拐的地方都安装了小型打印机,经常有附近几个寝室去他们那免费打印东西,方便得很,这些十足都成了趣闻...苏灿的桌子上永远堆放有很多信件,听他室友说他每天看转化成纸质邮件和信件都很多,别人晚上是开了灯看教科书复习,他基本上就是看资料,但就是这样GPA也在3.7以上,看来这所学校里面,天才永远是不嫌多的。”
“天才?天才又能怎么样,都说名牌大学学生是天之骄子。再不济更好一些,戴着优秀毕业生头衔找个好的工作,进入到社会上位层面,运气正好碰上一块良好的土壤,将特长发挥得淋漓尽致,或许会被人羡慕境遇一帆风顺。然而一旦没有这样的光环,在一个并不适宜自己的土壤环境,尽管满腹诗书,但多半也会被日复一日死水般得生活和社会磨砺得锋芒全无,到时候你我大腹便便和普通人不无二致,谁还知道你曾经诗书满腹,谁还知道你抱负远大,谁来关心你是快乐还是悲伤?上次比尔盖茨在南大讲演堂里就曾说过,在你没有成功之前,没有人会来在乎你的感受。这句话也同样适用于,在你没有成功的时候,没有人会在乎你是不是天才。所以苏灿要是被南大开除,再过几年,我们大学毕业,成家立业了,也只可能从聚会或者记忆里知道以前南大里有这么一个人,离开了这所学校,谁还会知道他?谁还会在乎他是不是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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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沉吟,最后道,“只是可惜了,一个人和一群人作对,这终究是以卵击石了...”
“以卵击石?”一个声音从说话人的后面传出来,几人转过头去,看到身材瘦高,精壮有力的李寒,他看到前面几个人朝他望过来,目光又转向教室门口,轻笑道,“我想纠正一下...苏灿不是软蛋。而权力来自于被压迫者的恐惧,对那个男生来说,这个大学,甚至蓝市这座城市里面,大概都没有什么东西能让他感觉恐惧。”
这些四起的嘈杂声响像是战斗机从低空掠过,讲课的教授皱了皱眉,努力地让自己声音加大了一些,压下这阵在秋末校园不安分的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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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苏迤一只是凑着苏灿耳边说跟他出来一下,但苏灿也已经多半猜测到了某些可能,果不其然出了楼来到泌园,身为校长的王小乙正对身边几个人交代什么,这里面有穿着短袖衬衫,一看就知道是常年坐办公桌面前的那类的男子,也有头发间掺杂着白丝的院级副院级的教授。
王小乙依旧是金边眼镜,一件淡蓝色的衬衣,他整个人虽然看上去微胖,但足有一米八的高度,却偏偏说话间透着股慵懒。而要是看王小乙的履历,就知道他绝不简单。
苏灿一点也不怀疑王小乙要是做出点什么决定,他本身就很有能量将周围的影响减到最低,贯彻他本身的意志。当然这也就是实力的体现。
苏灿心里面自觉不自觉的将王小乙和他目前所见过的大人物归个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