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最高明的威慑就是进行的人不会觉得恐惧,但是全部的人都恐惧了。
平稳,冷漠,以及苏灿干练的行动,还有他手中那柄玻璃刺,几句简短但是却不容置疑有力的腔调,都成为了这些人不敢有下一步动作的来源。
苏灿转身就走,将手中的瓶柄子找了个垃圾桶丢了进去,发出哐当!一声,进了电梯。
大后方是一干站在满地的碎玻璃之上,十几二十个没有后续动作的男女。
到了底楼,大厅那头是庞毅然和曹泽见势不妙打了电话叫来接应的家长,几个人白西装的男子在唐妩的诉说下正准备上来,就看到了苏灿毫发无伤的出来。
这下原本还在逮着几个人叫着喊道,“苏灿还在上面,快上去救救他吧!”的宁冬也“呃”一声的顿住。
白西装下午下飞机时见过的男子眼看着这些孩子都在。也就一众人出了歌城,外面停着好几辆的轿车,各自上了车,ktv方也有人出面了,和留下的一些人交涉。
苏灿和唐妩上了最前面一辆,后座坐着圆胖脸的唐父。
唐妩苏灿坐进去,几辆轿车就先后发动,相继离开。
唐妩看着苏灿裹着手帕的手,眼圈就心疼得红了。
唐父就问,“怎么受的伤?我们赶紧回酒店,去和本堂医院看一下!”
“不碍事...”苏灿对唐父笑了笑,“抱歉,唐叔叔。”
唐父连忙摇摇头,“苏灿,你做得很好,遇到这种事,让旁人先给家长打电话,如果你没给我们打电话,我们不知道,就不能赶过来,也不能妥善安排,事情就一团糟了。”
身后的KTV已经有督检车到了,红蓝灯一晃一晃的,附近的督检局对这种娱乐场所是最为敏感的,一般来说报了案,很快就会赶到。
大概因为有唐父的存在,所以唐妩尽管粼粼的看着自己,两人之间也不敢有什么过分的表示,自然是不如南国那般自由了。
唐父看了唐妩一眼,就对苏灿道,“这事,叔叔要谢谢你。”
苏灿连忙笑着说不用,心里面却泛出古怪的感觉,和唐妩,唐父,共乘一车,这种其乐融融的感觉,在归国后的蓝市,颇有一分奇特的滋味。
那天晚上唐父接连接了不少电话,从车里一直到酒店,甚至苏灿在和本堂包扎也能听到唐父在外堂接电话的声音,“我们家唐妩是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