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理成当然惊喜的答应,李玉河在旁边郁闷良久。
张可倒是十分不高兴,觉得自己本是讨厌这个苏灿的,莫不是刚才自己一说话,竟然无形中让自己爸爸给他们家买了个人情,这就像是吃了个哑巴亏一样,让张可极为不舒服。
酒宴正酣,苏灿借故出去了一趟,下了楼去酒楼旁边的提款机插入卡,从中取了两千块钱,然后在路边摊点买了一个红包,上面书写“愿贵女永远青春明媚。”又题,“苏理成敬贺”。
将钱装入红包里,走上二楼的一个通道处,却发现张可正透过一条条的横木装饰柱,抱着手,狐疑的盯着他。
苏灿扫了她一眼,没打算搭理,谁知道这小妮子似乎并没有放手的觉悟,冷冷道,“你不觉得无耻吗?”
苏灿停了步,自己不来惹她,反倒是她一直想要惹自己啊,就笑了笑,“为什么要觉得无耻?”
隔着装饰性的横木,对面身着墨绿色裙的张可面容倒是隐隐可见,轻轻的皱起眉头,“类似你这样厚脸皮的人,我还真是少见!也难怪,可以当着摄像机面不改色心不跳大肆饶舌的人,本身也很少见。”
苏灿转过头,“我有说的不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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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可神秘莫测的笑了笑,“也不是说得不对,不过呢,你以为你真正心里面的那些小心思,就不会有人知道了么?”
张可笑容暧昧,眼睛里却带着促狭,对苏灿居高临下,目光中多少带着不屑,仿佛一眼看穿了他的内心,掌握着他苏灿神秘的小辫子。
苏灿被张可这笑容弄得有些不太自在,道,“我不想理你。”随即准备越过横木走入长廊。
张可没料到自己这幅拿准了他心中软肋的模样没有把他镇住,连忙再加把火,杀手锏抛了出来,“谁不知道你那番表现,恐怕是为了孙蔓吧!”
苏灿迈出去的脚停住了,陡然听到这番话,还是让人有点震撼。
不过他明智的没有停留,继续朝前走去,“有病!”
有病。
张可首次听到这么简短而极具冲击力的回答,神情滞了滞,随后反应过来这极有可能是一句很流行的词“神经病”的演化版本。
“不知道我们谁做贼心虚!喂!你别以为你不做声装做一副若无其事面无表情的模样我就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告诉你,学校里想要追求孙蔓的人多了,什么方法都用过了,你别以为你用这套就能够出奇制胜,还假装很正义严肃的在镜头面前洋洋洒洒的表现,看你说得那份流利模样,恐怕台词是早就已经编排好了的吧,学生会高占松是不是也和你串通好了的啊,一看他就是一个托!”
孙蔓是越说越激动,她们当初看到一周曝光台的采访是又笑又闹的,也曾经同仇敌忾的鄙视苏灿,但是女生这个圈子聚集在一起,难免就有点想东想西,总要挖点什么东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