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一样。他现在要是和我一样同处一个卧房,一起睡觉,估计会被宰了吧。”唐妩大窘,林珞然咯咯笑得很是幸灾乐祸。
旋即又说起苏灿随父亲上任呆在凰城的事情,就道,“李鹏宇说并没有那么轻松,苏灿一家初来乍到,在那种地方保护主义严密的地方,受人排挤是一定的。李鹏宇还说不久之前苏灿在院子里投石子,结果水花溅了别人一身,被狠骂了一顿听说这事过后把我们笑得前俯后仰。”
唐妩也笑了起来,道,“他总是有时会做傻事。”
“大院里认识的人不多,而认识的不一定就希望和他结识,当年王威威就是这样。否则也不会遇到一个苏灿,让他兴奋好久了今年春节苏灿给很多人都打了电话,以前没见他这么积极过,身处异地,想必是心里是有落差的。”
林珞然似乎又回想起当初教苏灿打球他手忙脚乱的样子,似乎又回想起在上外拖着苏灿让他冒充男友挡驾,在众人目光中他受惊跃跃欲跑的样子。似乎那个男子总是这么一副无辜的表情,会有人忍不住想蹂躏的冲动。
苏灿是自己所喜欢的类型吗?仔细的想了想林珞然又摇摇头挥散,努力将他从印象中分割开来。她从小定义自己的另一半应该如父亲林国舟一样要有硬朗的线条,硬派的作风,甚至于是强硬的臂膀和身体。小时候常和王威威一伙打架,那个时候一骑当千把前面留给敌人背影留给自己,那个目前身为少校的表哥李洛才是他们的偶像。会说出“男人当如的卢,一马当先。军人应是坦克,所向披靡。”这类会不由自主摄人心魄语言的男子,约莫能符合她心中的标准。
但苏灿很显然不是这一类人,温吞慵懒,偶尔会摆出一副很有范儿有时让人牙痒的样子。这甚至无法和林珞然想象中任何类型的精品男人重合。但偏偏就是这样没有什么光环的,总是一副随遇而安懒散样子的苏灿,却让她数次狠下心也挥之不去,甚至不顾自己进修班完毕好不容易可能外出透透风的自由小假期,跋山涉水的去凰城只是让他尽地主之谊敲诈他一笔,这让林珞然想起来会埋怨自己是笨了还是傻了不知道中了什么邪。
窗外月朗星稀,两个绝色女孩就这么穿着睡衣抱着双腿,在床上坐着聊着许多话题和琐事,这副惺忪而旖旎的场景,足以让人有想犯罪的冲动。
最后两人都有了睡意,唐妩伸了个懒腰,把枕头搁置一旁,道,“睡觉了吧,晚安。”
“嗯。晚安。”林珞然点点头,床很大,睡在另外一侧,闭着眼躺下去,过了半晌后又睁开,瞳若洞烛,妩媚而不灭。
唐父唐母的热情还一直让她感觉温暖,和唐妩也说了很多趣闻和话题,甚至就连当初苏灿离开夏海来蓉城和她戏剧姓的相识,那些所有他们成长的故事。
但似乎无论如何,她和唐妩都心知肚明,或许正因为她们都知道和对方同一类人,或许因为她们拥有相互媲美的容貌和聪慧,或许因为这种既是朋友又带着竞争的关系,她们似乎永远都不可能深入彼此内心,成为真正的朋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