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执导过九六年多空大战的美艳少妇坐在沙发上,颤抖着手点了支烟,头侧向一旁,眼睛有点红。但就是以她的随便,也不敢此刻对顶动了真怒的詹化。
“我看,大榕建工的这些数据虽然来得很精确,预测得和我们的专业预测异曲同工,但仔细看,还是有所不同的,这里面有几个期数不一样,一些预测结果也不准确,不过对我们重仓持股的策略,确实是拿捏极为精确。这是内部机密,除了我们几个人,彭立新或许知道一些,但是他没必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一个男子整了整眼镜,镇定道,又看向众人,那眼神写满猜忌,“我看,也许咱们这里面,真的有些人胳膊肘朝外拐了。”
有两人表情立时就变了,其中一人立起喝道,“你他妈别乱说,张鹏,你信不信我让你今天晚上沉到黄浦江,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谁都不是被吓大的,我相信詹总眼睛是明亮的,别威胁我,要不然还不知道鹿死谁手。”
“够了!”詹化一摆手,“都出去!”
众人陆续离开,叶水泉也要走,到了门口又转过头来,说道,“詹总,我和彭立新谈过了,那家伙没出息,见到我就已经吓得屁滚尿流,刚开始躲躲闪闪,后来我还是问出,这件事来龙去脉是因为他在酒吧里面胡闹,结果被苏理成儿子给撞上了,当即给他摞了狠话,接下来他就出事了”
“苏灿?”詹化眉头皱起了来,叶水泉感觉点到即止,退了出去,詹化却重新靠在老板椅上,陷入沉思之中。
****************“真正搞企业,做大企业的人,对资本市场的了解是有限的。对资本运作也应该有所清醒,我们是航空集团,追求资本运作只能是舍本逐末,因为股票市场不可能长期好,这是周期姓的。作为一个有主业支持的集团企业,也不能将扭亏为盈冀望于资本运作!”
苏理成面对董事局,抛出一个又一个的重磅炸弹。甚至单手拍桌,震得彭立新几人表情有些颤动。苏理成看到此幕其实心理又有点想笑,“拍案而起”这是苏灿提醒他的,说没准对方就会被骇得胆战心惊。这本就是昨晚和苏灿打电话对今天董事局的一些玩笑话,结果苏理成心念所致,的确是收到一些奇效。
“看看以前集团财务混乱到了什么地步?仅凭财务公司一个主管的签字,就可以调动上千万的资金,在面前航空集团的不少高管,竟然都在国内顶级的会所俱乐部入有会员,而这些入会的会员年费竟然是集团公司支付?财务里面存在巨大这种在高管,运营,资本上面的腾挪亏空。”苏理成掷地有声得道,“航空集团经营压力很大,年年叫苦,但难道这就是叫苦的方式?一边组团去欧洲旅游,一边叫苦不迭运营亏损?不振主业,赌姓十足。这种情况,我提议,必须整改,而且迫在眉睫。”
众人对视一眼,窸窸窣窣,陆续发表了些说话。彭立新头转向一边,这种情况和蓉城政斧机关严谨的碰头会不同。董事局目前的情况陷入僵持,彭立新等人不予理睬,冷笑视之,实在也是常有的事。
“因此,我们提议进行诉求表决,要求为了便于调查,以及航空集团财务部门和分管财务经营模块有不容否认的决策失误导致巨额亏损和经济纠纷事件,提议撤销原川南航空集团财务部长财务公司主管彭立新职务,其本人应退出董事局。撤销原航空集团副总裁杜定亭职务,其本人应退出董事局。”
这份诉求书终于还是引爆了,引起一阵轩然大波。
彭立新和杜定亭表情都晦暗不明的闪了闪,又显示出一种赌徒杀红了眼的阴厉和冷笑。董事局情形,一目了然,五席读力董事之中,至少有两人支持,其中上航和山航估计保持中立,南飞集团最不济也是中立,说不定还得倒向他们。而大榕建工方面只有三票,再加个把个独董,怎么可能改变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