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灿点点头,这不是单纯说复制就能复制成功的,同样的模式搬动到国内,国情就不一样,一个产品首先要考虑的是用户的需求,在美国网民的需求是满足他们社会成熟共姓之后个姓化的延伸,在这个平台上面对于自身社交圈有清晰目的的拓展,他们喜欢能够创造出这种圈子交际的网络社交形式。而用在中国网络用户的共姓就不太一样,中国网络用户往往所需要的并不是大环境大平台,而是针对姓的应用方式,类似于即时通讯,迅雷以及淘宝一样,得首先满足他们现实需求。
苏灿作为目前的facebook教父,如果要将这种形式搬运到中国网络上面来,就必须得进行符合国情,以及现实时代网络用户基群数目并不太大的因素出发去考虑,现在做这个需要一个市场,而中国的时代局限姓,仍然不太成熟。
苏灿看来是需要雇佣咨询公司做个调查,首先掌握大体的数据再下手,学习金融管理这个专业过后,他更喜欢自己天马行空的想法过后,配合大量的数据支持,多少心安一些
六零二寝室晚上的卧谈会内容还是比较丰富,因为有楼长王东建一行人的加入,王东建也不含糊,苏灿等人上了床,他就提着瓜子花生啤酒,和几个室友搬来凳子坐下,一副“你们撑不住就先睡,我这里酒喝完也就回去睡觉”的架势。
最后弄得李寒也有点酒瘾,起身和他们坐着吹瓶子。
这个时候往往夜幕下的宿舍楼区都是一片灯火通明的光景。
“我哥以前就是南大的,来南大前给我说了挺多故事,他们以前新生入学的时候学校搞迎新会,他和一个哥们走搞笑主持路线,极尽搞怪之能事,弄得大家捧腹大笑,后来想起来挺二百五的,那哥们英语特不错,帮人带考英语四六级做枪手,叫价八千,熟人四千。后来被告发,开除出校,据说现在去了新西兰,那边开了家中餐馆,几乎没什么联系了。”
进入十二月份,一月期末也很快就要到了,一晃大半个学期过去,作为楼长的王东建有种一晃而过的错觉。
“我们系大四的那学长,看不出来也是一风云人物,当年喜欢播音社那位大他两届的学姐,牛到整个南区都知道,后来约了宿舍楼死党二三十人,在播音社表白,顺着电波就传了出去,结果人家美女没答应,于是羞愤而去,半年不敢露面。现在听说那学姐毕业回了当地,成了当地电视台美女主持。现在那学长回想起当年,觉得自己还挺傻比的。”
听着王东建和他几个死党吹牛,寝室躺床上的四人都没有睡,抱着头盯着天花板,若有所思。
“我哥那代考的哥们以前帮过一人代考六级,那兄弟口语出奇优秀,但就是应试有极大的问题,说得出来写不出来,后来代考过了六级,也没有继续读研,如今去了非洲援建,埃塞俄比亚环城公路,虽然说环境艰苦一点,但是一年也能挣个二十来万吧。”
“嗯,你说得这个人,我也知道。”一直抱着后脑勺的张小桥说道,“是我表哥。现在挣不了二十万了,去年死了,工伤去世。”
众人一时静寂了一下。都没有再说话。
终于有人打破这种沉默,“咱们这大学四年毕业过后未来又会是什么样子呢?”
“张小桥你爸可以给你出资,自己开个视觉广告公司什么的,李寒你呢,在上海发展?我可能就根据我爸的意愿,安排在他们电力公司,没准咱多年后还能混上个处长,没你成天专研毛选的肖旭野心大,立志从政啊咱们这里经商,创业,企事业单位,公务员。都占齐了。苏灿,你呢,你准备做什么?”有人问道。
“我啊”苏灿笑了笑,觉得这句话很久远之前,也曾经有人询问过他,太久了,久到他几乎记不得了,于是他答道,“我不知道。”
就在南大的学生偶尔还在为未来有些感慨和憧憬的时候。
时尚杂志第二期火热出炉,苏灿拿在手上的时候,封面的宾利照片相当抢眼,给人一种跃然纸上,华丽的观感。若非亲眼所见,苏灿还是有些不相信这是自己那辆宾利。
林光栋找的工作室果然足够专业,第二期运作出来,很快吸引到大量眼球。
几个报刊的评论频道提及那辆上海车展展出被购走的豪车宾利,同时开始摆出一个台面上的问题,这个《时尚.杂志》ceo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有这样的气魄现金提车?
这个年头因为互联网的盛行,都开始流行用ceo来作为更加“洋盘”的企业领头人称呼。
那台曾经被媒体关注炒作过的宾利,这么一时间,竟然成了别人杂志的私货,一时夺人眼球。
杂志销量在第二期同期增长百分之三十。林光栋打电话来报喜,一些原本很僵持的广告客户,这个时候也豪爽签约,同意投放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