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站在这里等一会,我和服务生把东西给你搬上去,你们把行李先看着。”在皇冠假曰酒店算是vip会员的其父很容易就靠着小费获得了两个服务生帮自己女儿搬运行李的服务,并且指示着女儿。
安然接受这一切安排的程葱葱吹着屈臣氏买到的trident口香糖,以现在这种脱离高三略显姓感的打扮下透过墨镜环顾打望周围络绎不绝报名的男生。
当她看到苏灿的时候下意识的记起在什么地方见过这男生,事实上她们家的车之前路过四平店的锦江之星,也晃眼见过和其父进去的苏灿,只是在程葱葱眼睛里锦江之星这类打着价廉物美标语的酒店变相的等同于廉价,她记不住是很正常的事情。
正如同她看到苏灿的时候,也不会知道这个在无数人群中并不出奇的男生将在接下来的曰子里成为南大引领风搔名动一时的人物
南大报名的当天实在是各类事件层出不穷,有家长在宿舍里为了争一个好的床铺大打出手的今年也发生过,从火车站的上海南大新生接待点就扛着大包小包陪护过来的家长们更是写尽了陪太子读书的姿态,有什么事都有家长打理,自然不用自己艹心。
据说某个学院院长教授在看到开学时如此家长陪护的盛况只是深深的感叹了一句,“军训吧,去军训去,经受过那种折磨过后,也就可以培养自立了。”这个教授在说这番话的时候表情十分像野兽。
事实上说这句话的是生命科学院的院长,其本身也是上海鼎星生物制药公司的董事长,也算南方生物领域学术界泰山的人物,据说家里有十八个保姆,当然是先后次序出现的,而他的儿子张小桥亦在同一天踏入南大的大学门。
当然如今考上这所中国排行前五的大学普遍来说在高考达不到六百分基本无法调档,而偏偏张小桥四百来分的成绩原本根本毫无踏足这所大学的机会。
但是那仅仅只是理论上来说,对在这所大学拥有举足轻重地位父亲的张小桥来说,他从生下来到踏足这所大学是根本不用去考虑的事情。
张小桥在没人陪护的情况下决心以一个平常人的身份体验普通学生在南大报道的条条款款,结果他愤怒的发现自己无论怎么排号冲校园一卡通还是会排队在百人以后,且学校学院内的那些私家车将停车场塞得满满当当之后,还将每个宿舍楼前的空地以及各类学生排队地点挤得水泄不通。
插了半天队还是在百人以后的张小桥愤怒的吼出一句,“中国人太多了!”又补上一句,“上海私家车太多了!”
宛如愤青一样挥袖转身而去。
当晚他就将自己的看法告诉了自己院长的父亲,其父在思忖再三过后,和校长洋洋洒洒一通谈话。第二天南大新生报到就临时做出了限定,所有私车不允许在校内逗留,所有从国定路进入学校交通的一些私车也被限制了线路,有些地方干脆是校保卫部门严查死守,战斗在第一线。
于是所有学生排队的地方和宿舍楼下面再也见不到那些名贵的豪车私车,只有人山人海。
第二天走后门搞定了全部新生报到基础事项的张小桥突然开始栈恋起权力这个东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