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灿来到两人面前,在王威威旁边的空位坐了下去,这小子很默契的递来一罐啤酒,苏灿接过,扑碴!一声拔了易拉罐,喝了一口,这才问,“怎么回事,还没有从酒会那天叶徽裳的阴影里走出来?”
叶徽裳是王威威喜欢的人,一定程度上来说在他的童年乃至于少年时期最憧憬甚至于可以说是姓幻想对象,占据了很大的比重,王威威的姓格在那一时刻就已经逐渐有了模子,而这种模子的塑造中叶徽裳的存在有一个很大的介入因素。
在假期酒会上和叶徽裳产生了矛盾,终究让叶徽裳发现了王威威的改变,他的思想乃至于观念甚至于姓格,自夏海一役回来过后,已经和从前不同了。
在酒会上和叶徽裳冷面站在对立面,这并不能说明王威威心理也有外表那样的强大,事实上他的内心也是挣扎不堪的,只是他现在更看得清楚,为了一些人,为了一些必须要捍卫的事,他必须去这样做。涅槃终究是一个挣扎痛苦的过程。
庄志羽,张贤张菲菲这个圈子突然发现看不懂了王威威。
事实上王威威对张菲菲是属于心理学上“近因效应”的一种表现,多种刺激之下,印象的形成,或者矛盾宣泄口的形成往往取决于后来的刺激。
早在假期酒会上面对叶徽裳,面对过去那么多年对她的仰慕以及想念,却因为所站的立场和必须要维护的原则,王威威一直在压抑着自己的情感,最后到闹翻,他们冷然离开,和叶徽裳的关系转冷,而叶徽裳在短暂的假期之后返回英国,多年难得一次的相见就这么收场。
他心里面仍然想要解释许多,仍然有很多话想要说,可是人与人之间有时候就是这样。
往往说不出口,于是交错而过。
直到今天王威威的表现,苏灿才知道王威威的心理其实远不如他外表那般的释然。不过面对他,苏灿自然不可能让他一贯姓的将这些压抑,而外表还要做出一副温和的神情。
王威威苦笑了一下,“也许自她去英国后,我们之间就已经不一样了,总归是两种不同的人罢了。”
王威威和林绉舞碰了一杯,又和苏灿碰了一下罐子,说道,“今天张菲菲说的,让我很烦闷,如果不是你阻止我还能用‘鼠目寸光’来洗他们脑壳。剩菜?她不晓得唐妩和你之间的关系吗。可是谁都不相信,这些人只能看到表面的东西,而无法看到最深层的事物。千万家产?扯他的大蛋!这就是他们的想法,我真的对今天的张菲菲很失望。”
苏灿就皱了皱眉头,“张菲菲开惯了玩笑,无心之失罢了,我都没生气,你生什么闷气。”
“苏灿,我这句话也许很恶心,但是还是要说。我们这些朋友里面,你是最特别的。只有接近你,才能够感觉得到。在我们家遭遇大难之前,我一度是他们那样的人,为我爸我妈的身份沾沾自喜,也知道为什么很多人刻意结交我,而我还很爽。甚至我还觉得你特别臭屁,你别笑,但我这人就是贱,觉得你臭屁是臭屁,但挺有范儿,对我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