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从，还是死亡。 ”

沈砚青闲庭信步地走向吟菲儿，脸上是歇斯底里的笑容，“作为世家，你应该知道的那在世家中口口相传的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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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不知梦的缘故，流离之人，追逐幻影。”

“你该知道，在约定之日到来的那一日，除了我们术之尽头，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活不下去，届时纪元重置，世界又将迎来新的纪元，反反复复无穷尽，这个世界上的人到最终，便会发现自己所追求的不过是幻影罢了。”

“这是这个世界的诅咒，没有人人能够打破 ，只有被选中的术之尽头，才能留存下来。”

“我真的是不忍心杀你啊……”

沈砚青已经走近吟菲儿，后者的领域已经完完全全被压制，整个人动弹不得。

沈砚青想要轻抚她的脸颊，但是后者口中一口鲜血喷出，让沈砚青满脸鲜血。

“别碰我！”吟菲儿恨恨道：“要杀要剐，随便你。”

沈砚青轻笑，倒也不生气，轻声道：“到了约定之日，反正这个纪元中的人都会自动消散，你何必为了两个必死的古族，这么生气呢？”

“反正这个世界只是会消散的幻影，你大可不必这么认真。”

“我们术之尽头，不就是这种看着幻影破碎的存在吗？”

闻言，吟菲儿忽然也笑了，“那你又何必为了一个死去的母亲，还玩着小蝌蚪找妈妈的游戏？大家都当真了，就谁也别说谁了好吗？”

“还是说，男人，都这么双标？”

沈砚青的脸色忽然变得难看。

“你还真是……找死啊……”沈砚青忽然暴怒，伸出双手，眨眼间就要动手。

可就在这时。

一只血红的手，从背后，顷刻间穿透了他的胸膛，同时，也穿透了吟菲儿的胸膛。

“你是……”

吟菲儿看着沈砚青的身后的人影，一脸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