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被何雨柱怼的哑口无言,只见他敢怒不敢言的,直瞪着何雨柱。
一副开水不怕死猪烫的模样整的何雨柱,恨不得将他揍一顿。
“这世间没有像你们父子这么做人的,想占我的房子,居然站得如此理直气壮。
刘海中,我告诉你,这房子你还也得还,不还也得还。
而且这么些年你还要给我房租,并且赔偿我的精神损失。
如果你做不到,那便让能做主的人来。
我还真不信这房子不是谁住着就是谁的。”
何雨柱警告完就转身去找阎埠贵。
何雨柱把警告刘海中。和刘光齐父子说的话对阎埠贵再说了一遍。
而阎埠贵,显然对此也不以为意。
阎埠贵以为,如今的年代不是以前那么风声鹤唳,不是那么的严厉了,所以他打算耍赖。
而且文件有定性规定,这房子是轧钢厂给的,只要住够足够的年份就能占为己有。
阎解成夫妇已经住了这么些年,眼看着住的年限即将到达,这房子眼看着就能收入囊中。
阎埠贵,怎会在此时同意。
当务之急则是拖住何雨柱,只要拖到极限,那何雨柱就是想闹也闹不出个什么风浪来。
因此,当阎埠贵看到何雨柱来找自己,眼皮轻轻一翻,脸上满是不耐烦的神情,推脱道:“何雨柱,你可别在这儿乱冤枉好人啊。
这房子明明是刘光齐先占的,我们可是后来才牵扯进去的。
你不去找他们的麻烦,跑来找我们有什么用?
我们还觉得委屈呢,平白无故地被卷进这档子事儿里。”
何雨柱看着他们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相互推诿,心中的怒火如同被浇了油一般,越烧越旺。
他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大声吼道:“你们这是合起伙来欺负人!
我告诉你们,这房子是我的,是我辛辛苦苦挣来的,你们别想就这么心安理得地霸占着!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可无论他怎样费尽口舌地与他们理论,这两家父子就像是事先商量好了似的,始终不肯松口,依旧在那里不停地互相推诿责任,把何雨柱像个皮球一样踢来踢去。
何雨柱在这一次次的碰壁中,如今又是法治社会,要不是揍人犯法,不想因为这人渣把自己搭进去,留下案底,至于影响辰宝和颖宝。
要不是顾及到辰宝和颖宝,这要放在10年前或者是20年前,指定揍的阎解成和刘光奇爹喊娘。
既然不能武力解决,那只能走法律途径。
他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在走投无路之下,只得选择报警。
没过多久,警察同志就迅速地来到了大院。
警察同志神情严肃地站在院子里,目光如炬地看着刘光齐和阎解成,义正言辞地说道:“你们应该清楚,霸占他人房产是严重的违法行为。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现在你们必须立刻把房子归还给何雨柱。
这是不容置疑的法律要求,你们必须配合。”
刘光齐听到警察的话,脸上满是不情愿的神色,嘴里嘟囔着:“这房子我们都住了这么久了,都住习惯了。
凭什么说让我们还就还啊?
我们在这房子里也投入了不少精力呢。”
阎解成在一旁也跟着附和道:“就是啊,警察同志。我们也不是故意要霸占这房子的,我们也是有苦衷的。
这中间的事情很复杂,不是您看到的这么简单。”
但法律的威严岂容他们如此轻易地挑衅和漠视。
在警察同志坚定的态度和严肃的执法面前,他们最终还是不得不心不甘情不愿地交出了房子。
刘光齐和阎解成在交出房子后,心里却充满了深深的不甘。
那股怨恨的情绪如同毒草一般,在他们的心中疯狂地滋生蔓延。
一天晚上,夜色浓重如墨,刘光齐和阎解成偷偷摸摸地在大院的角落里聚在了一起。
两人的脸上都带着一丝阴狠和决绝。
刘光齐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道:“哼,就这么把房子交出去,我这心里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